第15章 勇士试训场的截胡

飞机降落在奥克兰时，西海岸的晨雾还没完全散去。林峰揉了揉太阳穴，昨晚系统弹窗提示的“勇士试训澳大利亚内线”信息还在脑海里打转。他瞥了眼手机，比特币价格正踩着 1300美元的关口震荡——这意味着他个人账户里那串零又能多添一位。随行的威尔金斯递来熨烫妥帖的西装外套，袖口处若隐若现的比特币标志袖扣是克莱尔上周送的礼物，此刻在机舱舷窗的反光里闪了两下。

“林先生，勇士训练馆的预约确认了，”威尔金斯推了推眼镜，“但他们球探主管在电话里语气不太好，说您‘突然造访’不符合规矩。”

“规矩是给守规矩的人定的。”林峰扯了扯领带，系统强化后的肩背线条把定制西装撑得恰到好处，“让司机在后门等，带好那份两年 200万的合同——记得把第二年球队选项的字体加粗。”

训练馆外的保安果然拦了三次。当第三个保安掏出对讲机时，林峰直接把火箭总经理证件拍在金属探测仪上，另一只手悄无声息地塞进对方掌心一张百元美钞：“兄弟，耽误你赚外快了。博古特那家伙脚程慢，再磨蹭他膝盖该凉透了。”保安低头看了眼钞票，又瞅了瞅证件上“总经理”的头衔，悻悻地挪开了身子。

试训场内，金属篮架碰撞的声响混着汗水味扑面而来。那个叫安德鲁・博古特的澳洲中锋正笨拙地卡位，每次起跳膝盖都会发出不易察觉的“咔哒”声。林峰启动洞察之眼，淡蓝色的数据流在博古特头顶展开：【潜力值 68，膝盖磨损度 72%，更衣室适配性 55（偏低）】。他忍不住嗤笑一声——就这数据，勇士居然还试训？

“博古特先生。”林峰径直穿过场地，皮鞋在木地板上敲出清脆的节奏，“火箭总经理林峰・莫，久仰。”

正弯腰系鞋带的博古特吓了一跳，篮球从膝间滚出老远：“你……你怎么进来的？勇士这边还没……”

“勇士那边？”林峰把打印好的合同递过去，指尖点了点年薪数字，“他们最多给你一年底薪，而且队医报告里那句‘左膝半月板旧伤’会让他们砍到 80万。我们火箭不一样——两年 200万，第二年球队选项，医疗团队直接对接梅奥诊所。”

博古特的手指在合同上颤抖起来，他抬头看向林峰，络腮胡下的嘴唇抿成一条线：“可我还没和勇士谈细节，而且……”

“而且你刚才那个转身，”林峰突然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音量说，“左膝承受压力 187磅，超过正常阈值 23%。再试训下去，别说合同，下赛季能不能打都是问题。”

这话像根针戳破了博古特的侥幸。他猛地抬头，对上林峰那双仿佛能看穿一切的眼睛，喉结滚动着说不出话。旁边的勇士球探终于反应过来，快步走过来时领带都歪了：“林先生！这里是封闭试训场，你这是违规……”

“违规？”林峰掏出手机划开邮件界面，“拉科布老板昨天还私信我，问‘魔球链’能不能给勇士主场做区块链票务。要不现在连线一下，问问他我该不该在场？”球探的脸瞬间从红转白，讪讪地退后半步。

林峰趁热打铁，从内袋掏出一支万宝龙钢笔塞给博古特：“澳洲人不都讲究效率吗？签了这合同，今晚就能飞去休斯顿吃烤肉——比奥克兰码头那些冻鱼排强多了。”

博古特盯着合同上的数字，又看了看远处勇士球探犹豫的表情，终于咬牙签下名字。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里，林峰听见系统“叮”的一声：【成功截胡安德鲁・博古特，获得成就点 150，球队好感度+ 5】。

片场的喧嚣比篮球场更甚。斯皮尔伯格戴着标志性的棒球帽，对着监视器大喊：“灯光！把右侧辅光调弱 20%，我要数据流动的那种……对，就像黑客帝国里的绿色雨！”

克莱尔穿着火箭队 13号球衣跑过来，马尾辫扫过林峰脸颊：“你可算来了！导演为了那个战术破解镜头，已经换了三版分镜。”她塞过来的剧本上，“林峰怒斥哈登”的段落被红笔圈了又圈。

“吵架？”林峰挑眉，系统提示哈登当前好感度 85，“用得着这么拼？”

“导演说要‘铁血管理者的人性冲突’，”克莱尔把他拉到摄影机前，发胶的清香混着片场特有的木屑味，“等下我喊‘开始’，你就冲他吼——比如‘你他妈再不好好防守，老子把你交易到国王喂骆驼！’”

“这也行？”林峰正琢磨着哈登听到“喂骆驼”会是什么表情，场记板“啪”地敲响。

“Action！”

林峰猛地转身，正对上哈登没心没肺的笑脸。想起昨晚训练时这小子偷偷溜去买芝士汉堡，他突然来了真火：“詹姆斯・哈登！你看看你那防守脚步——像踩着棉花糖过家家！再这么打，老子真把你打包送去萨克拉门托，让你给考辛斯当陪练喂球！”

哈登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眼睛瞪得像铜铃：“Fuck you， Lin！我防守怎么了？上一场对雷霆还断了杜兰特两个球！”

“那是运气！”林峰往前逼近半步，故意让唾沫星子溅到哈登护目镜上，“下一场对勇士，汤普森要是进超过五个三分，我就把你所有球鞋都换成粉色高跟——带防水台的那种！”

“操！”哈登爆了句粗口，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护目镜都滑到了鼻尖。周围的灯光师、场务全笑疯了，斯皮尔伯格在监视器后猛拍大腿：“就是这个！保持愤怒！再来一遍！”

克莱尔举着摄影机笑得肩膀直抖，镜头里林峰涨红的脸和哈登抓狂的表情构成绝妙的画面。直到斯皮尔伯格喊“Cut”，哈登才喘着气骂骂咧咧地走开：“林，你丫等着，下场比赛我要是防死汤普森，你得把那辆特斯拉 Model S钥匙给我！”

酒吧的霓虹在克莱尔蓝眼睛里碎成光斑。她推过一杯威士忌，冰块在杯壁上撞出清脆的响：“你今天吼哈登的时候，真挺吓人的——跟在达沃斯谈判时判若两人。”

林峰搅动着杯中的液体，系统强化后的肝脏让他几乎感受不到酒精：“球员就像发动机，不踩油门怎么跑得起来？”他突然想起什么，放下酒杯：“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喝纯麦？”

“猜的。”克莱尔歪着头笑，发梢蹭到林峰袖口，“就像猜你今天会搞定博古特一样——勇士那边现在正开紧急会议呢，拉科布气得把咖啡杯都摔了。”

系统提示好感度飙升至 48，暧昧指数突破阈值。林峰看着她被灯光镀上金边的睫毛，突然觉得这穿越人生比总冠军奖杯更晃眼。他故意拖长语调：“那你猜猜，我现在想做什么？”

克莱尔的脸颊泛起红晕，却迎着他的目光凑近：“是不是想……”她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出斯皮尔伯格的名字。

“该死的导演。”她低声骂了句，接起电话时语气瞬间切换成职业模式，“喂，史蒂文？对，林峰在旁边……好，我们马上过去。”

挂了电话，她无奈地摊手：“绝杀镜头需要补个特写，导演说要拍到你瞳孔里的数据流。”

“数据流？”林峰挑眉，“他知道那是我瞎编的吗？”

“谁在乎呢？”克莱尔拉着他起身，指尖的温度透过衬衫袖口传来，“反正观众喜欢看——就像喜欢你这个‘能掐会算’的篮球魔法师。”

走出酒吧时，奥克兰的夜风格外清爽。林峰抬头看了看星空，突然觉得那些代码和数据都不如身边女人的笑声来得真实。系统面板在眼角闪烁，提示新的“未来碎片”正在生成，但他第一次没有立刻点开——有些事，好像比预知未来更值得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