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再次升官

春日的阳光柔和地洒在临时营帐外，士兵们正有序地进行着日常操练，呼喊声此起彼伏。朱灿身着战甲，身姿挺拔地站在营帐前，目光深邃地望向远方，脑海中还不时浮现出齐郡战场上那一幕幕激烈的厮杀画面。

忽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一名传令兵快马加鞭赶到，翻身下马，满脸通红，气喘吁吁地喊道：“朱将军，圣旨到！”屈将军叫你马上到军帐接旨，朱灿心中一凛，连忙整理衣冠，带领阿虎马上到中央军帐。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齐郡大捷，卢月明授首，叛军瓦解，实乃我朝之幸，百姓之福。屈突通将军指挥有方，封上大将军，赐府邸一座，良田千亩；鱼俱罗将军战功卓著，领左右武候，掌管宫廷宿卫；张须陀将军坚守齐郡，合围叛军有功，封上开府仪同三司兼齐郡通守。朱灿将军孤身追击，亲手斩得卢月明首级，立下首功，特赏为正四品骠骑将军，兼任涿郡通守。其余诸将，皆按战功晋升。望众卿家再接再厉，保我大隋江山稳固。钦此！”太监尖细的嗓音在营帐前回荡。

封赏完毕后，各将相互道贺。屈突通望着朱灿，眼中满是欣慰，感慨道：“建文，你这年轻有为啊，短短几个月就有如此斐然的成绩。想当初东平郡之战，你能沉稳应对，如今又独斩卢月明首级，当真是我大隋之幸啊。只可惜，你即将离我而去去上谷赴任，这大营里可少了一员得力大将。”朱灿心中涌起一股感动，他单膝跪地，感激地说：“末将能有今日成就，多亏将军悉心栽培。末将定当铭记将军教诲，在新职上好好效命。”屈突通赶忙扶起他：“起来吧，好好去干一番大事业。”

张须坨、秦琼、罗士信也纷纷走过来道贺。张须坨大笑着拍着朱灿的肩膀：“朱老弟，你这立功的速度可太惊人了。这些日子和你共事，感觉你这人为人有能力，讲义气，以后有空到齐郡大喝一场，再好好聊聊这战场上的趣事。”鱼俱罗父子也满脸笑容，鱼俱罗捋着胡须道：“朱将军如此英勇，令犬子鱼子明钦佩不已。待将军回京后，一定要好好相聚，好好交往啊。”众人一片热闹景象，朱灿挨个道谢：“多谢各位将军挂怀，朱灿定不负诸位美意。

待众人散去，朱灿回到营中并派人将杜如晦请入营帐，眉头紧锁，道出心中困惑：“如晦，陛下突然委我为上谷通守，此前毫无征兆，你说陛下究竟是何用意？”杜如晦轻抚胡须，沉思片刻后缓缓说道：“将军，陛下心思难测。上谷地处要冲，战略地位极为重要，想必是陛下看重将军的能力，有意委以重任。”朱灿点了点头，却仍难释怀：“话虽如此，可此事太过突然，我总觉得背后另有隐情。”杜如晦笑了笑，宽慰道：“将军，不管陛下出于何意，有了上谷，便有了自己的地盘。您可以组建自己的势力，招募兵马，治理地方，这可是难得的机遇。”朱灿听后，心中豁然开朗，神色也轻松了许多：“如晦所言极是。既如此，我定当竭尽全力，治理好涿郡，不负陛下所托。”

几日后，屈突通、张须坨、鱼俱罗等众将接到朝廷诏令，命众将回京面圣，接受当面封赏。三支军队，踏上了回京之路。一路上，朱灿思绪万千，想着即将面对的朝堂局势，又牵挂着上谷的未来。

完成征战后，朱灿一行人回到京城。还未到府邸，远远便看到张出尘站在门口张望。她身着一袭素色长裙，身姿婀娜，眼神中满是期待。朱灿看到她，心中一暖，加快脚步迎上前去。张出尘看到朱灿，眼中泪光闪烁，快步上前，扑入他怀中：“将军，你终于回来了！”朱灿紧紧拥住她，感受着那份久违的温暖与安心。

夜晚，明月高悬，洒下银白的光辉。朱灿与张出尘在房中相拥而卧，一夜激情过后，两人仍难掩兴奋，轻声交谈着。张出尘依偎在朱灿怀中，缓缓说道：“将军，你不在的日子里，我重组了凤凰会，并发动暗探留意朝中动静。收到不少消息，如今朝堂局势复杂，各方势力暗流涌动。”朱灿轻抚着她的发丝，认真倾听。“关于将军任职上谷郡通守一事，我也略有耳闻。”张出尘顿了顿，继续说道，“原来上谷郡一带近期流寇猖獗，灾害严重。此前派往上谷郡的两任通守，还未上任，就在途中被流寇杀害。陛下及朝臣为此争吵不休，正愁无人可派。恰好此时屈突通将军的捷报传来，其中提到将军杀敌勇猛。虞世基趁机提议，让将军前往上谷郡平叛，并兼任上谷郡通守。宇文述、裴矩等大臣也顺势附和。陛下想到将军的英勇，又有意磨练将军，便同意了此事。”

朱灿听后，心中恍然大悟。他微微皱眉，思索片刻，说道：“如此看来，这上谷郡通守一职，既是机遇，也是挑战。流寇猖獗，灾害横行，要治理好上谷郡，绝非易事。”张出尘坐起身来，认真说道：“灿郎，你智勇双全，定能平定流寇，治理好上谷郡。只是这朝堂之上，各方势力盘根错节，我们需多加小心。”朱灿点了点头，目光坚定：“出尘近期你要王上谷郡派出探子，组建情报系统，为我日后抵达上谷赴任做好准备，。”张出尘答到：灿郎放心，我知道你将赴上谷上任时就派出暗影亲自去上谷打探消息并在上谷组建情报系统。

清晨，第一缕阳光尚未完全驱散京城的寒意，朱灿便已起身。今日，是他回京后首次参加早朝，心中满是忐忑与期待。他身着崭新的四品官服，对着铜镜仔细整理衣冠，那官服上精致的刺绣在微光下闪烁着光芒，象征着他如今的地位。但朱灿深知，这地位来得迅猛，背后是无数的生死搏杀与命运的转折。

出了府邸，朱灿跨上高头大马，在护卫的簇拥下朝着皇宫进发。街道上行人渐多，百姓们见了他的官服，纷纷投来敬畏的目光。朱灿心中明白，这目光中既有对他官职的尊崇，也包含着对朝廷官员的期许。不多时，皇宫巍峨的轮廓便映入眼帘，朱灿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翻身下马，随着人流步入宫门。

踏入朝堂，朱灿只觉一股庄严肃穆的气息扑面而来。宽阔的大殿内，文武百官身着朝服，整齐列队。阳光透过高高的窗户洒在殿内，照亮了官员们脸上各异的神情。朱灿依照品级，站在了骠骑将军所属的位置。他微微抬头，目光扫向前方，只见龙椅之上，杨广端坐着，神色威严。两旁的太监手持拂尘，身姿笔挺。

皇帝杨广端坐在龙椅上，接受众将的朝拜。他今日心情显然不错，看着这些战功赫赫的将领，笑着说道：“朕今天可真是高兴，朕的大隋儿郎在齐郡之战中，大败叛军，收复失地，实乃朕之大喜，也是我大隋之幸，百姓之福啊！屈突通将军指挥若定，将叛军戏耍于股掌之间，朕封你为上大将军，赐府邸一座，良田千亩！”大殿之下，屈突通连忙谢恩，杨广接着说道：“鱼俱罗将军战功卓著，领左右武候，掌管宫廷宿卫，这可是朕对你的信重。”鱼俱罗同样谢恩。又“张须陀将军坚守齐郡，合围叛军有功，封上开府仪同三司兼齐郡通守。”张须陀谢恩完毕。

杨广目光扫到朱灿身上，提高了声音：“朱灿将军孤身追击，亲手斩得卢月明首级，立下首功，特赏为正四品骠骑将军，兼任上谷通守。如今上谷郡流寇猖獗、灾害横行，你可有信心平定流寇，治理好上谷郡？”杨广目光灼灼，盯着朱灿问道。朱灿抬起头，目光坚定，大声回道：“陛下放心，臣定当竭尽全力，不辱使命！”他的声音洪亮，在大殿内回响。杨广露出满意之色，接着道：其余诸将，皆按战功晋升。朕希望你们再接再厉，保我大隋江山稳固。朕的江山，需要你们这样英勇无畏的将士守护啊！”众将谢恩之后，朝堂上一片祥和，仿佛被胜利的曙光所笼罩。

然而，好景不长。忽然，杨广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他看似随意地开口：“朕刚刚听闻，高丽最近对我大隋边境有些小动作。朕心想，我大隋如今兵强马壮，是不是可以考虑再定征高丽之事？”他的话一出口，原本祥和的朝堂瞬间死寂一片。这一议题的突然出现，仿佛在平静的湖水中投入了一块巨石。

坐在下首的几位大臣面面相觑，许国公宇文述率先出列，他小心翼翼地说：“陛下，高丽地势险要，高丽人也是民风彪悍。虽然我大隋如今战力尚可，但征伐高丽毕竟是一场硬仗，需从长计议啊。”宇文述的话仿佛给了其他人一些勇气，纳言苏威接着说道：“陛下，臣以为宇文司空所言极是。如今我朝初立，内部事务繁多，北方又有突厥虎视眈眈，此时再发兵高丽，怕是力有不逮啊。”

杨广的脸色微微一沉，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他冷冷地看着众人说：“朕的大隋幅员辽阔，难道是怕了区区高丽？朕想问诸位大臣，如果朕执意征伐，又有何不可？”

这时，兵部尚书段文振出列，他态度诚恳地说：“陛下，征伐高丽固然可以扬大隋国威，但需谨慎筹备。我军虽胜，但也是初胜，士卒疲惫，需要休整。且高丽之地，气候寒冷，若仓促出兵，恐怕战事多有不利。”

杨广大怒，猛地一拍桌子，桌子上的茶杯都为之一震，他大声吼道：“你们都是如此怯懦之辈吗？朕的大隋疆土，为何要受那高丽的气？朕是天子，朕的心意便是天命所归！”

大臣们都被杨广的反应惊到了，一时间无人敢接话。许国公宇文述赶忙出列打圆场：“陛下息怒，陛下息怒啊。大家都只是各抒己见，只是讨论利弊，并无他意。陛下神武英明，若决定征伐高丽，必然会取得胜利的。”

然而，杨广此时已经被气得不轻，他不再理会大臣们，直接站起身来，一甩衣袖：“朕今日不想再听你们的聒噪，退朝！”

正当朱灿准备前往自己的府邸的时候，在宫中一小太监突然匆匆向他跑来，单膝跪地，传旨道：“皇后娘娘召见，请朱将军速往。”朱灿感到愕然，心里想着这是为何。但也来不及多想，他连忙跟着小太监一路往后宫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