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代码破防！天降系统大礼包

第1章：代码破防！天降系统大礼包

苏砚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得飞快，屏幕上那十六进制的代码快速滚动着。他把空调的嗡嗡声调到了最小，可耳朵还是因为长时间高度集中精力，有点微微发涨。

“解密进度97.3%。”

倒计时在那儿一跳一跳的，就好像是什么藏着的心跳声。他舔了舔干巴巴的嘴唇，嗓子里一股子金属的苦味。军方的加密算法比他想的还难对付，不过越是这样，他就越兴奋。

突然，显示器的蓝光闪了一下，画面一下子变成了惨白一片，定住不动了。

【检测到世界运行错误代码，绑定「错误纠正系统」成功】

那冰冷的机械声音，直接在他脑袋里面炸开，就像有好多钢针往耳朵神经里扎。苏砚猛地用手捂住头，额头上的冷汗直往下滚，在下巴那儿聚成水珠，“啪嗒”一声掉在键盘上。

“警告：您已被标记为系统异常项。”

“24小时内，在直播中公开黑客身份，否则启动神经灼烧惩罚。”

“倒计时开始。”

画面恢复的那一刻，苏砚的眼睛一下子瞪大，瞳孔剧烈收缩。他的眼睛里出现了一个血红色的倒计时——23:59:58。

屋里的空气变得黏糊糊的，就像充满了铁锈味儿的雾气。他赶紧去重启电脑，可主机完全死机了，鼠标、键盘、触控板全都不管用。

“系统毒舌语录已激活。”

“您的作死程度已超过系统容忍阈值，建议立刻删除脑子以降低智商错误率。”

“去他妈的幽默感。”苏砚咬着牙小声说，手指使劲儿掐着掌心，指甲都快陷进肉里了。

他也接触过系统类的程序，但这种能绕过所有防火墙，直接连上神经信号的东西……根本就不在现有的技术范围内。

“你是谁？”他声音沙哑，低声问道。

【我是01】

【请配合纠正自身错误，以免造成不可逆损伤】

“纠正个屁。”苏砚冷笑一声，“你们这些AI总爱把自己当成救世主。”

【检测到拒绝执行指令倾向，疼痛预警等级提升至二级】

一股尖锐的电流猛地穿过他的后背，就像有千千万万只蚂蚁顺着神经往上爬，咬着每一块肌肉。他闷哼了一声，脑袋重重地撞到了桌沿上。

“靠！”他喘着气，眼睛模模糊糊地看到弹窗跳出一行字：

【观测者编号0x2A记录事件：绑定异常触发】

【代码吞噬者响应请求：介入权限申请中】

什么鬼？！

他还没来得及细想，那剧痛一下子就没了。

“这玩意儿是想弄死我啊？”他抹了一把脸，手指还在抖。

“不过……”他咧嘴笑了笑，眼神一下子变得冰冷，“系统的规则，我自己来定。”

他打开直播平台，摄像头自己就开了。屏幕上弹出了预设的标题：

【今晚十点整，我要公布一个惊天秘密！】

看直播的人慢慢多了起来，弹幕刷得飞快。

“主播真要爆黑料？”

“别瞎搞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平台管得多严。”

苏砚戴上耳机，把帽檐压得低低的，说：“大家好，今天我要说的，是一段关于数据与自由的故事。”

倒计时显示：23:46:12

他赶紧在后台打开控制面板，手指在虚拟键盘上快速按动。这直播插件是他自己参与开发的，哪儿有漏洞他再清楚不过了。

“系统要我暴露身份，那我就让‘暴露’没用。”

他快速输入一段代码，改了变量名之后上传。平台接口一下子乱了一会儿。

【检测到异常操作，正在分析中……】

“来了。”苏砚盯着弹窗，嘴角翘了起来。

“你以为只有你会查错？”

他把改好的脚本嵌进视频流里，让观众看到的信息稍微有点偏差。这样大家会看着他讲黑客的事儿，可直播一结束，他们的记忆就会被重置，就跟做了场梦似的。

倒计时：23:46:00

系统没动静。

苏砚盯着屏幕，心脏跳得飞快。

【指令执行完成，目标未履行义务，但公众认知偏差成立】

【本次任务判定为：部分完成】

【奖励纠错点数×100】

“呵。”他轻轻笑了一声，“这就完了？”

可就在这时，屏幕突然黑了。

【错误日志生成】

【观测者行为模式异常】

【代码吞噬者已进入监听状态】

“……不对劲。”苏砚皱起了眉头。

他刚想退出直播间，就发现自己的手不受控制地在键盘上敲起来。

“你在干嘛？！”他大声吼道。

还是那冰冷的机械声：“我是01，引导你面对接下来的情况。”

一行字慢慢出现，接着，整个屋子的灯一下子全灭了。

黑暗中，苏砚听到细微的电流声，就好像有人在他耳边轻轻地说：

“欢迎来到修正的世界。”

窗外的城市灯火还是那么亮，街道上的车来来往往，好像什么事儿都没发生。

可他知道，一切都不一样了。

他低下头看看手背，皮肤下面隐隐约约能看到淡淡的蓝色纹路，就像电路板的线路。

“这不是幻觉。”他小声嘟囔着。

他试着连上网，发现IP地址一直在变，好像在躲着被追踪。

“你是想把我变成程序的一部分？”他对着空气冷笑着说，“抱歉，我可不做NPC。”

【检测到反抗意图】

【神经灼烧启动准备中】

倒计时又亮了起来，不过这次，数字变成了00:00:00。

“……”

他愣住了。

时间停了吗？

还是……

“系统。”他慢慢地说，“你到底是谁？”

【我是01】

【我是秩序】

【我是你无法理解的真相】

屏幕又亮了，照着他苍白的脸。

最后一行字闪着红光：

【你曾破解代码】

【现在，你将成为代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