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陌生躯壳与刀锋之息
- 性转后,我成了草帽团最强军师
- 作家CvQBCj
- 3186字
- 2025-05-17 23:06:36
传说,海楼石在某些神秘且特殊的情况下,会产生不可思议的奇异效果。
我是被某种潮湿的木质气息呛醒的,那股气息带着淡淡的腐朽味,钻进鼻腔,刺激得我忍不住咳嗽起来。
喉咙像塞了团浸过海水的破布,又腥又涩,太阳穴突突跳着,仿佛有小锤子在里面敲击。
后颈贴着片滚烫的热源——那热源还会动,温热的触感让我有些不自在。
臂弯环在我腰上,肌肉线条硬得硌人,每一块凸起都清晰可感,指节抵着我后腰的疤,尖锐的痛感瞬间袭来,疼得我倒抽冷气。
“操...“我下意识骂了半句,突然顿住。
这声音太尖了,像被捏细的唢呐管子,尾音还带着少女特有的颤,那尖锐的音调在寂静的空气中格外刺耳。
心跳陡然加快,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
我缓缓低头,首先撞进视野的是自己的手——细白,指甲盖泛着健康的粉,在晨光的映照下,那粉色透着一丝晶莹,腕骨细得能被成年男人单手攥住。
再往下,锁骨在晨光里泛着珍珠似的光泽,细腻的肌肤在光线中闪烁着柔和的光。
胸...我猛地闭紧眼,喉结却不受控地滚动。
这具身体没有喉结。
“醒了?“
低哑的男声擦着耳后刮过,带着刚醒的沙哑,那声音如同砂纸摩擦一般粗糙,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我僵成块石头,身体僵硬得无法动弹。
那臂弯收得更紧,后腰的疤被压得生疼——这是娜美的疤,我在漫画里看过无数次,橘子园的太阳下,她掀开衣服时,那道蜈蚣似的伤痕,此刻触感真实得让我心慌。
恍惚间,昨夜酒吧的场景如电影般在脑海中闪现。
昨夜玛琪诺的酒吧,烛光摇晃得人眼晕,那昏黄的烛光在微风中摇曳,光影在墙壁上不断晃动,让人有些眩晕。
索隆递来酒杯时,刀鞘磕在木桌上的声响格外清晰,“喝?”他说,眉骨上的刀疤随着挑眉皱起,那道刀疤在烛光下显得格外狰狞。
玛琪诺笑着把酒杯推给我,“这酒加了海楼石粉,能让恶魔果实能力者醒酒。不过海楼石这东西,有时候可神秘着呢。”我当时大概笑了,像原身娜美惯常的狡黠,可现在想起来,那杯麦酒里混着股金属腥气——海楼石粉末?
然后是失控的体温,身体像是被火灼烧一般,滚烫难耐。
索隆的胸膛贴着我后背,他身上有铁锈和刀油的味道,那刺鼻的味道钻进我的鼻子,肌肉绷紧时像堵会呼吸的墙,坚实的触感让我有些窒息。
我记得自己扯他的腰带,指甲刮过他腹肌上的旧伤,他低咒着把我按在床榻上,发丝垂下来扫过我鼻尖,那发丝痒痒的触感让我有些慌乱。
“放手!“我尖叫着翻身,手肘狠狠撞向身后人的肋骨。
索隆闷哼一声,松开手。
我滚下床,赤足踩在冰凉的木地板上,那冰冷的触感从脚底传来,让我瞬间清醒了几分,膝盖磕在床沿生疼。
抬头时正撞进他的眼睛——灰绿的,像被暴雨打过的青苔,此刻烧着团火,那炽热的目光让我有些不敢直视。
他坐起来,床单滑到腰际,胸膛上的伤疤在晨光里泛白,那一道道伤疤仿佛在诉说着他的过往。
他沉默片刻,声音沙哑:“你还好吗?“
我踉跄着后退,后腰的疤又开始疼。
这不是梦,不是发烧时的幻觉。
我摸到腰间那道凸起的伤痕,触感真实得让我发抖——原身娜美为了从阿龙手里买村子,被烙下的耻辱印记,那粗糙的触感让我心里一阵刺痛。
浴室的门在我撞进去时发出吱呀声,那老旧的门轴发出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镜子蒙着层水汽,我颤抖着抹开,然后整个人贴在冰凉的瓷砖上,那冰凉的触感让我打了个哆嗦。
双马尾,海藻绿的发梢滴着水,那水滴落在瓷砖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眼睛还是我的,可眼尾上挑的弧度是娜美的;鼻梁是娜美的,连唇角那颗小痣都和漫画里分毫不差。
我抬手碰镜子,倒影里的指尖也碰过来,指节没有我作为陆鸣时的茧子,皮肤细得能看见血管,那细腻的皮肤在镜子中清晰可见。
“我他娘成了路飞的航海士?“我对着镜子喃喃,声音抖得厉害。
喉结又动了动,这次我摸清楚了——这具身体没有喉结,只有少女柔软的脖颈,那光滑的触感与我以往的感觉截然不同。
“咔嗒。“
背后传来门把转动的声响,那轻微的声音让我的心猛地一紧。
我猛地转身,索隆的刀鞘已经抵在门框上。
他裹着床单,发梢还乱着,可握刀的手稳得像块石头。“穿好衣服。“他说,目光扫过我赤裸的肩膀,又迅速挪开,“强尼说今早看见你进我房间。“
我这才发现自己浑身赤裸,血液轰地冲上头顶,脸瞬间变得滚烫。
我手忙脚乱去抓搭在椅背上的衣物——是索隆的衬衫,还带着他身上的刀油味,那熟悉又陌生的味道让我有些心慌。
刚套上一只袖子,梳妆台被我撞得晃了晃,玻璃香水瓶骨碌碌滚下来,砸在脚边裂开,那清脆的破碎声在浴室里回荡。
碎片划过手腕的瞬间,皮肤突然泛起珍珠似的光泽,那柔和的光泽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耀眼。
我盯着那道伤口——没流血,反而有层透明的膜从伤口里渗出来,像吹胀的肥皂泡,那透明的膜在光线的折射下闪烁着七彩的光。
下一秒,整间浴室被裹进个巨大的气泡里!
索隆的声音突然变闷,他举刀的动作在气泡外变得迟缓,水珠在气泡表面凝结,折射出七彩的光,那绚丽的色彩让我有些目眩神迷。
我内心充满了恐惧和不安,耳边传来强尼的声音逐渐靠近。“这他妈什么?“我贴着气泡壁后退,指尖碰到膜的瞬间,它像有生命似的裹住我的手,那黏腻的触感让我有些恶心。
镜子里的我瞳孔在收缩,那层珍珠光泽顺着血管往手臂爬,连心跳声都变得清晰——咚,咚,像气泡膨胀的节奏,那强烈的心跳声让我更加心慌。
“发生了什么?“索隆的声音穿透气泡传来,他的刀已经出鞘半寸,语气中带着担忧而非质问。
玛琪诺?
记忆突然被扯回昨夜。
“玛琪诺笑着把酒杯推给我,'这酒加了海楼石粉,能让恶魔果实能力者醒酒。
不过海楼石这东西,有时候可神秘着呢——它会吸收使用者的特殊能量,再以不可预测的方式释放。
'“
我当时没在意这句玩笑,直到此刻才惊觉——昨夜索隆与我肌肤相触时,他的体温突然飙升,仿佛被某种能量反噬。
那滚烫的触感并非源于他自身,而是海楼石将我觉醒的能量传导至他的身体,如同恶魔果实能力的副作用在两人间形成了诡异的能量回路。
“不!“我尖叫着捂住耳朵。
气泡突然剧烈震颤,水珠噼啪炸裂,那巨大的声响让我有些耳鸣。
窗外传来强尼的大嗓门:“索隆!
我听说你和娜美昨晚——“
“砰!“
门被撞开的瞬间,气泡“啵“地破了。
我和索隆短暂地沉默对视,彼此的眼神中都带着一丝紧张和疑惑,似乎都在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手忙脚乱系衬衫纽扣,可那是索隆的衣服,下摆长到膝盖,领口大得能看见锁骨。
强尼的笑声炸在耳边:“哟!
娜美穿索隆的训练服?
昨晚战况很激烈嘛——“
“闭嘴。“索隆的声音冷得像冰。
我和索隆同时吼完“闭嘴”后,我们互相看了一眼,眼神中都带着一丝惊讶和默契。
我抬头,他已经穿上了外衣,刀鞘扣在腰间,可目光扫过我时还是发紧。
甲板上小夏抱着水果篮经过,瞪大了眼睛:“娜美姐姐...你在穿路飞的旧衬衫吗?“
“是索隆哥哥的新剑术训练服!“强尼挤眉弄眼,被我一把捂住嘴。
他的胡茬扎得我手心痒,我压低声音:“再胡说就把你绑在桅杆上晒成鱼干。“
“娜美。“
索隆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转身,他正盯着自己的刀鞘——上面沾着些透明的黏液,在阳光下闪着珍珠光。
而我的左手不受控地渗出同样的光晕,像有无数小气泡从皮肤里钻出来,又瞬间消散,那闪烁的光晕在阳光下格外明显。
强尼突然挣开我的手:“那是什么?你手上——“
“闭嘴!“我和索隆同时吼道。
他的目光扫过我发颤的指尖,又落在刀鞘上的痕迹,喉结动了动,没再说话。
海风卷着橘子香扑过来,那清新的橘子香让我稍微镇定了一些,我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
这具身体里住着陆鸣的灵魂,此刻正被恐惧和荒谬感绞得生疼。
索隆的刀鞘在阳光下泛着冷光,上面的气泡痕迹像某种罪证;我的左手还在渗着光,像在提醒我——这具身体,这颗果实,还有那个失控的夜晚,都不是梦。
“娜美?“小夏扯了扯我衣角,“要吃橘子吗?“
我接过橘子,指甲掐进果肉里,那酸甜的汁水溅在索隆的衬衫上,像滴未干的血,那鲜艳的颜色在白色的衬衫上格外刺眼。
远处传来路飞喊开饭的声音,可我知道,从今天起,草帽一伙的航海士再也不是原来的娜美了。
而索隆刀鞘上的气泡痕迹还在闪,我的左手还在渗光。
有些事,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