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古墓门规

「叮！」

「小龙女好感度：7」

苏绩深知，那日自己舍生扑救，赢得她的好感。

多一点，是一点。

内心笃定后，他再面对小龙女时，显得更加自信。

小龙女依旧是那一套白衣，仙气飘飘。亭亭玉立，面无表情，仔细观察着苏绩的表情，神色变化。

质疑着：

“你说，你外祖母曾拜祖师婆婆？学得一两手招式？”

这里的祖师婆婆自然是指林朝英女侠。

“是的。”苏绩一口咬定。

小龙女好奇提问：“可，当时，我派并未成立。”

呃……

苏绩心里咯噔一跳。

若严格精确计算，林朝英是在行侠江湖数年后，把王重阳激出古墓，自己以“化石丹”取胜王重阳，这才成为古墓的主人。

住在古墓后的林朝英将毕生所学整理，这才创出古墓派的各种武学招式、心法。

“若二位不信，不如，我与孙婆婆比划几招，以鉴真伪。”

小龙女相信武功是不会骗人的，欣然同意。

苏绩对上孙婆婆，礼貌上前抱拳行礼：

“孙婆婆，得罪了。”

孙婆婆笑道：

“后生，拳脚无眼。打疼了你，可别记恨老婆子。”

“请！”

说罢，苏绩率先动手，学的是洪凌波的招式。

当然，这只有架势，全然没任何内力。

孙婆婆躲闪拆招。

二人过招三回合，苏绩立即被扣住，拿下。

“啊呀呀……疼！”

小龙女看到一脸尴尬，面无表情，心里却在猜想：

初看，确实符合祖师婆婆早年所创招式之雏形。

所有招式都会锤炼千百遍后，化繁为简。古墓派又以轻盈灵动著称。

她抬手示意，冷言：

“罢了。今日，到此为止……”

孙婆婆这才松了手，跟去小龙女到另一石室。

二人私聊：

“龙姑娘，要不，还是把他留下吧！”

小龙女眉头一皱：

“婆婆，师父定下规矩，不收男子。我也好生为难。”

孙婆婆表示担忧：

“哎呀，若赶他出去，外面有那李莫愁在候着，那小子必死无疑！”

“哎……”

提及李莫愁，小龙女多有为难。

这些年，隔壁全真教多次来找过他们古墓派，投诉李莫愁在外作恶。那些道长，无一不是希望掌门出面，清理门户。

可惜，师父在她十四岁那年，已然仙逝。

师父遗书中提及，李莫愁贪念《玉女心经》，定然会再度折返古墓。

如今，果真给师父料中。

这些日子，孙婆婆与苏绩相处，知道其为人本分，敬老爱幼，恪守男女礼数。又是好言劝导小龙女一番：

“龙姑娘，可莫让李莫愁再造杀孽啊。”

小龙女点头称是：

“婆婆，我心中有数。”

之前苏绩与孙婆婆接触时，小龙女已在暗中观察，觉得苏绩礼数得当。

孙婆婆作为奴仆，不再说什么。

小龙女幽然踱步，沉心思考：

门规一，男子不准入古墓一步。

门规二，女子入门须点守宫砂，并立誓一生一世都不得离开古墓，终身不下终南山。但若有一个男子心甘情愿为她而死，这誓言就算破除……

虽说第一条，为了躲避李莫愁的追杀，算是破例收留苏绩。

那第二条门规，没说男子不准拜入门下。

再说，他的外祖母，是祖师婆婆在创立门派之前就收下到俗家弟子，显然是不知道这条门规。

那他不入古墓，我依旧收他，教他功夫自保？

小龙女想着想着，已然有了决断。

她快步转而回到苏绩所在的石室：

“苏绩。”

“晚生在。”苏绩彬彬行礼。

小龙女声色严肃：

“既然，你外祖母师承祖师婆婆。便允许你在本门学艺，倘若你当真拜我为师，一生一世就得听师父的话。”

“如不拜我为师，我仍传你功夫。你将来如胜得过我，就凭武功打出这活死人墓去。”

“总之，一切需得遵照本门规矩。”

苏绩听得大喜，这些日子的努力可算没有白费。

连连拜谢：

“多谢！弟子正是来虚心学武！”

小龙女声色依旧冰冷：

“你不拜师，你我亦属同门，本门规矩须向你释明……”

“一，男子不准入古墓。李莫愁不在时，你须遵守。李莫愁寻你相杀，你才可退回墓中自保。”

苏绩连连点头：“弟子遵命。”

孙婆婆杵着拐杖走来，向苏绩解释辈分：

“后生，你外祖母师承本门开山祖师。论辈分，她即二代弟子……传功至你，你当属三代。”

“弟子知晓。”苏绩毫不在意。

孙婆婆内心盘算：

若按年岁，这小子称年岁二十，比龙姑娘大三岁半。

可入门是讲先后的。

三代首徒是李莫愁，二徒弟才是龙姑娘……

那他！

“入门有先后。你，应是师弟。虽说不是由二代掌门亲传之弟子，你须尊称龙姑娘一声‘师姊’。”

苏绩心里窃喜，师姐比师父更好。

“师姐在上，请……”

“且慢，随我来。”小龙女领着他往后堂走去。

三人步入内里一间后堂，只见堂上空荡荡，东西两壁各挂一幅画。

西壁画中是两位女子。

一个二十五六岁，正在对镜梳装，另一个是十四五岁的丫鬟，手捧面盆，在旁侍候。

画中镜里映出那年长女郎容貌极美，秀眉入鬓，眼角之间却隐现一抹杀气。

苏绩认出那是林朝英。

旁边那位服侍林朝英的丫鬟，也就是后来的二代掌门。

小龙女吩咐道：

“这位是祖师婆婆，你磕头罢。”

苏绩如实照做。

待他站起后，小龙女指著东壁上的画像说：

“朝那道人吐一口唾沫。”

苏绩心知，不免假装在问：

“师姐，这位道人是谁？非要吐他口水？”

小龙女一本正经解释：

“这位是全真教的王重阳。”

“我们入门规矩，拜了祖师婆婆后，须向他唾吐。”

老王，对不住啦……

He~~ tui！

苏绩自是知道林朝英爱而不得的缘由，不再感慨什么。

他转身对林朝英的画像跪下，磕头行礼：

“弟子苏绩，正式拜入古墓派门下。祖师婆婆在上，请受弟子膜拜……”

见苏绩叩叩叩行礼之后，小龙女吩咐道：

“师弟。你且记住，我每日白天传授你武艺，你可进墓室的寒玉床打坐。夜里，自是不得擅自入内。”

苏绩没想到自己能使用寒玉床，当真开心。

“是，一切听凭师姐吩咐。”

「叮！」

「恭喜老祖！老祖师承名门正宗，附送新手大礼包：1、悟性充盈；2、独孤九剑」

「悟性充盈：对武学极致的领悟」

「独孤九剑：独孤求败的绝学」

独孤九剑？

呼吸吐纳间，他瞬间领悟“独孤九剑”，体内剑气纵横，打通任督二脉。

“总决式”、“破剑式”、“破气式”等独孤九剑的内容，全然植入肌肉记忆，只须稍加练习，唤醒记忆即可。

他内心大喜。

要知道，这可是杨过后期从“剑魔”独孤求败那才学到的武艺。

练武，启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