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的。”反应过来收手的同时,跳着脚取下踩屎感拖鞋,朝着松糕就丢去。
她跑得贼快,鞋子擦着过去没砸中,落地还弹起老高,甚至还滚了一个圈。
“小喇叭!”撸起袖子追过去,顺便抄起地上的拖鞋,指着松糕逃离的方向,“今天高低也要你尝尝,我拼好货买的拖鞋的滋味。”
追出院子,前一秒还在逃亡的松糕忽然停下:“等一下!我忽然想到一个很重要的点,你要不要听一下?”
“不听!”打你个小喇叭才是正事。
“年轻人~别那么暴躁~”她顺手按住我拿拖鞋的手,凑过来,“你说~有没有那么一种可能,是我们自己想多了呢?”
我疑惑:“什么?”
“徐伯伯也说了,和我们家认识多年了!他们来过年,也只是来找爷爷叙旧,从头到尾也没说过要相亲,要联姻的话题对不对?”
“叙旧什么时候不能叙?放下舒服大宅院,佣人无数不用,来我们山卡拉,连买菜都费劲的地方过年?是你有病还是人家有病?徐伯伯只是上了年纪不是傻!”
我不给她牵着鼻子走,更不信她说的任何一句话:“你少在这里迷惑我,我都知道徐安知的命格,只有我俩命格能压,爷爷能不知道?”
徐冠雄应该早就知道,他儿子白虎星煞命格的事情,也知道阴阳两极命格能压住,所以看我的眼神才会包含那么多情绪。
结合爷爷只催我们快点回来,又什么事都不交代,还是要赶在徐家来之前回到家,这意味就很明显了!
见我不上当,松糕又换了一种说法:“那退一万步来讲吧!现在是自由恋爱的时代,和以前不一样了,就算两位老人家再有这个心,不还是得看年轻人的意思嘛。”
松糕揽过我的肩膀:“再说了!徐家和松家又不是板上钉钉的事,即便徐安知答应,我方不答应不就好了嘛!难不成还牛不喝水强按头,鸡不游泳硬下河?”
嘶——
“你说的是有点道理。”刚落话,就听见松糕的赞同,“对嘛,就算我方同意了,徐安知不同意一样没戏不是?他又不是那种愿意婚姻一手包办的人。”
“偶~”我恍然大悟,“你说的确实挺有道理。”
“诶~对嘛!鹏油~”松糕一手搭在我的肩上,一手捏着我的脸颊,“姐姐什么时候骗你啦嗯?再说了,那徐安知什么美人没见过?哪会喜欢乡下小丫头片子,你且把心安在肚子里去吧。”
消化了半晌松糕说的话:“是有那么些道理吼。”
“对嘛,你现在去好好洗个澡,安心睡个觉,把心放到肚子里,什么都不要想。”
“还有。”松糕忽然变了脸色,捏住我的脸阴沉沉说,“在家给我好好工作,把花店的损失,都给我挣回来。”
“啊?”微微皱眉,“可是……我也很想去玩耶!”
松糕冲我挑了挑眉:“你敢一个试试~玩玩玩,还敢玩?不记得你上次那棘手的阴间桃花,是怎么来的吗?”说到这个我咧了咧嘴角。
上次出去疯玩,结果惹来一个不得了,又死皮赖脸的阴间桃花,死活追求要娶我,还恶人先告状,都告到祖师爷面前去了。
还污蔑说是我先招惹的他,更铁了心要我当他鬼妻。
“算了。”拿开松糕的手,“还是客户们可爱。”
“对嘛~”帮我理了理外套领子,松糕笑容灿烂,边走边赞许,“这才是我的好韭菜嘛。”
但是想到在家独自面对徐安知时,头痛的一时不知怎么办才好。
“啧~”双手环胸,叹气,“又是血婴,又是一堆小鬼古曼的,好不容易回到家还被丢到镇子上,连摩的都打不到。”
细算下来:“倒霉!倒霉!太倒霉了!”这白虎星煞果然不能处,从碰见徐安知以来,我就倒霉事多多。
“是谁说极阴命格可以压得住的?”不行!我得搞两张除晦符洗澡,把晦气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