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二次觉醒，四系同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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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都的晨光穿透云层，为东方明珠法师塔镀上一层金边。莫凡站在塔下，仰望着这座融合了现代科技与古老魔法的地标建筑，掌心因兴奋而微微发汗。

“唐月老师说的应该就是这里了。“他摸了摸胸前的小泥鳅坠，迈步走进旋转门。

观光电梯外排着长队，莫凡径直走向侧面的法师专用通道。验证过中阶法师徽章后，电梯载着他急速上升，透过玻璃能看到黄浦江如一条蜿蜒的银带。

“叮——“

电梯门在50层的高楼打开，眼前的景象让见多识广的莫凡也呼吸一滞。直径五十米的球形大厅宛如宇宙星辰的微缩模型，文艺复兴风格的穹顶上绘满了魔法星图，每一道星轨都用真正的魔能水晶镶嵌，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光晕。

“有什么需要帮您的吗，尊贵的魔法师先生？“穿着流云白旗袍的迎宾小姐款款走来，开衩处若隐若现的修长玉腿让莫凡忍不住多瞟了两眼。

“我来进行觉醒，有人帮我预约过的。“莫凡收回目光，心想这魔都的待遇就是不一样，连服务员都比博城的贵族小姐养眼。

姑娘在平板电脑上轻点几下，忽然瞪大眼睛：“您就是莫凡先生？唐审判员特意交代过，请随我来。“她转身时发梢掠过一丝茉莉香，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敲出清脆的节奏。

穿过绘有十二星座图案的弧形长廊，两人停在一扇镌刻着六芒星的门前。门牌上“郭立语“三个字龙飞凤舞，下面还挂着“年度最佳觉醒师“的铜牌。

“就是这里了。“姑娘正要敲门，莫凡突然按住她的手腕。

“等等，我听说今天还有个叫杨大海的要来？“

“是的，安排在您之后...“

莫凡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麻烦你先别通报，我想给郭大师一个惊喜。“

姑娘不明所以，但还是乖巧地退到一旁。莫凡整了整衣领，推门而入时故意粗着嗓子喊道：“郭大师在吗？俺是杨大海，来觉醒咧！“

屋内正在泡茶的秃顶男人手一抖，紫砂壶差点摔在地上。他嫌弃地瞥了眼莫凡的休闲装，不耐烦地挥手：“去去去，外面等着！没看我正忙着？“

莫凡不慌不忙地掏出唐月给的推荐信，轻轻放在茶海上：“唐审判员说您泡的龙井最地道，特意让我带了些明前茶来。“

“唐月？！“郭立语像触电般跳起来，眼镜滑到鼻尖都顾不上扶，“你就是那个在博城...“

“天生双系，莫凡。“少年微微一笑，指尖突然窜起一簇玫红色火苗，紧接着又闪过紫色电弧。两系能量在狭小的空间里碰撞，激得墙上的星盘仪器嗡嗡作响。

郭立语的表情像见了鬼似的，手忙脚乱地锁上门：“小祖宗哎，快收了神通！“他凑近压低声音：“唐月说你想要暗影系引导石？“

莫凡点点头，目光扫过屋内陈列的各式觉醒石。角落里那块漆黑的石头格外显眼，表面仿佛有墨汁在流动。

“有眼光！“郭立语顺着他的视线竖起大拇指，“这是从古都墓葬里挖出来的暗影系极品，配合你的天赋...“他突然压低声音，“不过规矩你懂的，额外收费。“

莫凡早有准备，递出一张晶卡：“五百万，够买你三块引导石了。“

觉醒仪式比想象中更震撼。当莫凡将手放在镶嵌着暗影引导石的星盘上时，整个房间突然暗了下来。穹顶的星座图化作流动的银河，七颗暗影星子从引导石中跃出，在他周围形成诡异的黑色星轨。

“开始了！“郭立语激动地调整着仪器，水晶球里浮现出莫凡精神世界的投影——原本的雷系星云与火系星云中间，一团漆黑的漩涡正在形成。

暗影系，成功觉醒。

突然，小泥鳅坠爆发出刺目青光！投影中又亮起三道全新光芒：一道透明流光化作召唤星尘，一道青色气旋凝聚成风系星尘，最后一道褐色光芒则形成了土系星尘。

“四...四系同辉？！“郭立语腿一软跪在地上，仪器哐当砸中他的秃头都顾不上喊疼，“这不可能！自大灾变以来从没...“

莫凡自己也惊呆了。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亲眼看到精神世界里六片星云星尘交相辉映的景象，还是让他心脏狂跳。小泥鳅坠传来温热的脉动，仿佛在说：这才配得上“全职法师“的名号。

“郭大师？“莫凡伸手在呆滞的觉醒师眼前晃了晃，“麻烦您登记时只写召唤系。“

郭立语猛地回神，突然扑上来抓住莫凡的手：“徒弟！不，师父！您收我为徒吧！“他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我这辈子最大的梦想就是见证一次传奇觉醒啊！“

好不容易摆脱狂热的郭立语，莫凡在走廊长舒一口气。刚才的觉醒消耗太大，现在他急需补充能量。电梯下到餐厅层，他对着菜单一通狂点：“这个，这个，还有这个...全部双份！“

服务生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清瘦少年风卷残云般消灭了十人份的魔兽肉排。当最后一块牛排下肚时，手机震动起来。史教授的简讯言简意赅：「明早八点，历史系顶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