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体术奥义

训练场上,微风轻拂,带来青草与泥土的清新气息。

野原琳站在原地,纤细的手指不自觉地绞在一起,浅棕色的眼眸中闪烁着犹豫的神色。

面前被递来的那根棒棒糖在阳光下泛着晶莹的光泽,草莓味的甜香若有若无地飘散在空气中。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刚见面就夸她长得可爱,她心里有点小窃喜,但更多的是害羞。

这位猿飞康介是火影大人的弟子,之前好像没有听说过,她到底是接还是不接好呢?

很快她就不用纠结了。

带土一个箭步横插到康介和野原琳的中间,恶狠狠地看着康介:“谁要和你做朋友啊?有我的保护,你休想欺骗到琳!”

他攥紧的拳头微微发抖,指甲几乎要嵌入掌心。

这个突然出现的家伙,居然敢用这么直白的方式夸琳可爱?

简直比那个整天摆着张臭脸的卡卡西还要可恶十倍!

混蛋,有我在,你休想得逞!

带土的斗志熊熊燃烧。

“带土...“琳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角,却被他固执地挡在身后。

水门无奈地叹了口气,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你想太多了,康介只是单纯想和你们交朋友。“

“对呀对呀。”

康介连连点头,目光却越过带土的肩膀,对着琳眨了眨眼:“当然了,野原妹妹是要比你们特殊一点点。”

这句话像一块烧红的炭,让琳的脸“腾”地一下红到了耳根,她慌乱地低下头,恨不得把脸埋进胸口。

带土只感觉脑袋一重,似乎被什么东西罩住了一样,焦躁地指着康介,大喊大叫:“水门老师你看,我都说他图谋不轨!”

“吵死了。”

现在的卡卡西比未来的二柱子有过之无不及,他眼神冰冷地扫过康介,说道:“真是无聊,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就回去了。”

“等一下卡卡西。”水门还有事情要交代。

“卡卡西,你这个胆小鬼,尽管逃走好了,琳由我一个人来保护!”

带土精准地踩中了卡卡西的雷区,卡卡西一下子就怒气勃发。

“你说谁要逃走了?”

“就是你这个胆小鬼!我和你不一样!”

带土指向康介,大声道:“我要和你比试一场,输了的话,你就赶紧离开这里!”

“带土,你......”

康介抬手打断了水门的话,说道:“好啊,不过只有你一个人我有点胜之不武,毕竟我比你们年长几岁,不如你们三个人一起上吧。”

“不用,我一个人就行!”

话音未落,带土就大叫着朝康介冲了过去。

本欲阻止的水门想了想,还是停了下来,借此机会看看众人的表现也好,反正有他在一旁守着,不会出什么事情。

带土才刚从忍校毕业没多久,就是个吊车尾的,之前没有共享过的康介都能吊打他,自然不会把他的攻击放在眼里,不过倒是一个练习的好机会。

在众人的注视下,康介竟主动闭上了眼睛。

“哼,别想着我会留手。”

面对敢觊觎野原琳的坏人,带土满腔怒火,重重一拳打了过去。

就在拳头快要触及康介脸庞的刹那间,康介的身体像是变成一张轻盈无比的纸片,自动躲避开来。

纸绘,海军六式之一,通过敏锐的皮肤触觉感知空气流动变化,预判攻击轨迹,进行躲避。

尽管他现在尚未练得炉火纯青,但对付带土这个吊车尾足够了,刚好用他来练习。

“咦?”

水门讶异一声,从康介这奇怪的动作中察觉到了不同寻常之处。

带土只当是巧合:“看我把你揍扁!”

然而,不论他有多么努力都好,他的拳脚总是差一点点才够得着康介,这一点点距离就如同天堑一般,怎么也跨越不了。

此时,旁观的卡卡西和野原琳也发现了端倪。

“这是一种很厉害的身法,在感受到那个笨蛋的动作所带起的风压后,那个人就能知晓攻击从何处来,从而进行躲避。”

水门赞许点头:“卡卡西,如果换成是你,你会怎么破解?”

卡卡西双手抱胸:“用比他躲避还要快速的攻击,自然就能打到他,那个笨蛋速度太慢了。”

水门不置可否:“待会你可以上去试试。”

卡卡西没有出声,心里却是跃跃欲试,那个人或许是个不错的对手。

“可恶,我为什么打不到他?”

场上,带土累得满头大汗,却连康介的衣角都没有碰到,心中不免升起挫败感。

他恼羞成怒朝康介吼道:“躲来躲去的算什么忍者,有种和我硬碰硬!”

闻言,沉浸在感悟中的康介回过神来,他睁开眼睛,对着带土露齿一笑:“好啊,那就如你所愿。”

话音一落,他的身影骤然消失在带土的眼前。

“诶,去哪里了?”带土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一旁的野原琳却是忍不住惊呼出声:“带土,小心身后!”

“身后?”

带土刚准备转过身来,却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恶寒。

“晚了。”

康介半蹲在带土的身后,目露寒芒,双手并拢,结成“虎之印”,猛地朝斜上方戳去。

“体术奥义,千年杀!”

“这是......”

卡卡西皱起眉头。

野原琳小脸通红,羞涩地捂住嘴巴。

水门一手护额,满脸无奈。

至于受害者带土,则是满脸猪肝色,忍不住痛呼一声,身体如坐火箭一般弹跳到半空,落到地面上时双眼翻白,显然受到了极为严重的心理创伤。

“带土!”

野原琳担忧地跑了过去:“你没事吧,带土。”

“琳?我,没,没事。”

“你真的没事吗?”

“嗯,不用担心。”

带土面若死灰,流出两行清泪,以此纪念自己逝去的青春。

康介嫌弃地用草叶擦了擦手指,站起身来时表情已恢复如初,他咳嗽一声,看向卡卡西:“怎么了,同伴被打,你不想为他报仇吗?”

“是他自己活该。”

卡卡西一边说着,一边却拔出了他背后的短刃:“与你战斗,是我的意愿,与他无关。”

真是不坦诚啊。

康介笑着拿出苦无,横在胸前:“那就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