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90年代,有时还在好奇,为什么我出生在外婆家的烘房里,后来才知道我是超生的。母亲为了躲计划生育,无奈选择了这里,作为我诞生的地方,可谓是吃尽了生活的苦。
听说我出生时那一年是干旱,庄稼收成不好。而我出生的时候,正是正午。音乐响起,一个风流倜傥,玉树临风,英俊潇洒的我诞生了。
我外婆的老家风景还是不错的,从我记事开始,每年都有吃不完的李子,拉出去卖。父母外出务工,将我寄养在了外婆家。
有时候想念父母了,都会在院子里大声的哭泣,哭闹撒泼,多少还会恨他们,将我囚禁在这里,见不了妈妈。外婆有时候也会尽力的哄,但发现根本没用的时候,就任由我自由发挥哭到精疲力竭,应该就睡了。
第二天,依旧生龙活虎,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但想念父母那是肯定的。
每到过节的时候,都会见到个子不是很高的光头杨明老表,由于我们那个时候条件有限,头上老是爱长虱子,怎么也洗不掉,光头在哪个年代还是很流行。
我的哥哥,也会加入其中,还有很多儿时的伙伴,我们忙于蹦蹦跳跳,大人们忙于一日三餐。我们各司其职,慢慢的成长。
原来哥哥也未能跟父母一起,而是跟我一样被寄养在了奶奶家。
七岁那年有一天,那个叫哥哥的小男孩来到了外婆家将我接走,说是该读书了。什么是亲情我不懂,但即使很少见面,但见上一面倍感亲切与熟悉。吃完了饭便与哥哥一起踏上了回家的路,一路上我们经过了蜿蜒的河水,穿梭在茂密的山林中,风景那叫一个美。
后来才想起,父母也真是心大,来接我也不带上保安,万一遇上大灰狼,弱小的哥俩怕只有哭的份。
我七岁,我哥9岁。弱小的年纪,孤身一人敢踏上这一条曾经与父母走过几次的山路来接我,这一来一回恐怕也累得够呛。
现在才明白这个哥哥不好当啊!
对,我和哥哥,我们相处时间长了,感情来到了巅峰,叫他大哥。那个年幼懂事的他,这一声“大哥”更多的是退让,守护,与担当。那时家里依然贫穷,多数都是大哥穿新的,我穿旧的。常常还在抱怨,是多么的偏心。现在为人父了,才知道父母的不容易,经常揍得多的多是大的个。可见当年的大哥,无辜为了我躺了多少枪。
七岁那年,发生了很多事。
鼻子里传来了臭的味道,不知道是睡够了还是被臭醒了,在床上上下打量一番,还一脸的茫然。才知道原来在不知不觉中拉屎在床上,整得全身都是。
妈妈赶快烧水给我洗了一个香香的澡,怕我着凉穿起了干净的衣服。后来经常在奶奶的口中说起臭屎狗,应该就是这件事。
我的老家没有外婆家水源好,因为我外婆家不远处就有一条河流。妈妈无奈拿起凉席与铺盖在田里刷洗了起来。
我跑到了妈妈的身后,妈妈还对我笑了笑,任劳任怨继续洗了起来。我知道自己犯了错,下次可不许这样了。
你说这世界,他有神仙吗?
我不知道。
但是,我好像生病了。躺在床上,睁不开眼睛,全身长满了痘痘,奇痒无比。妈妈抓着我的手,不让我去抓绕,弄破了皮恐怕会更加的严重。只听见妈妈一声声的问我感觉怎么样,那里痛,偶尔还会从嘴里塞进一颗糖。
这种甜传遍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因为这颗颗糖是大哥舍不得吃给我留下的,希望我早日康复,与他一起玩耍。
虽然我睁不开眼睛,身体奇痒无比,裸露着身体。但我睡着了,妈妈总会为我盖上被子。我梦见自己来到一个陌生被紫色迷雾包裹的地方。
被子温暖着我,未能感觉寒意。它很辽阔我一直往前走,走了很久,也未能走到头。
对,我在寻找一个出口!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来到了这里,这又是哪里?我虽然充满了迷惑忘记了害怕。不知道走了多久,一个身影才从迷雾中显现出来,一脸不屑告诉我,只有打败了他,我才能回去。
他向我扔来长剑,这玩意我见所未见,还未做出反应,就传来了剑落地的声音。他也一脸懵逼,耸耸肩:“拿出你的高招,打败我,你才能回去!”
我不知道他是谁?为什么会有这无理的要求,对我所有的问题都拒绝回答!傲慢的神情继续重复着刚才的话。
那男子见我迟迟未与他决斗的意愿,渐渐失去耐心,挥动手中的长剑,一道光芒刺进了我的体内,痛得我龇牙咧嘴,忍不住将身体蜷缩在一起。
“我不想趁虚而入,只想与你来一场公平的决斗,快快拿起你的长剑,与我决斗吧!”
见我依然无动于衷时,渐渐失去耐心。一道剑气向我扑来,扎进了我弱小的身躯。
我试着用哀鸣,祈求他可以手下留情,放过我时,才发现根本没用。反而会变本加厉痛不欲生。这一刻我不知道什么是生死,也不害怕生死,但我怕痛。
咬紧了牙痛到麻木,才明白一味的退让反而适得其反,他彻底的惹怒了我,我奋不顾身拿起长剑与他厮杀在一起。
才发现,他也不是省油的灯,越战越勇。好吧!你那么喜欢打我就奉陪到底!这时嘴里又塞进了一颗,那熟悉的甜让我战斗力大增。再次与他大战了三百回合。
我因有后方粮食供应,他孤军深入,拿起剑的瞬间,我也渐渐拥有了熟悉的感觉,剑招,内力慢慢的恢复,飞得越高,跳的越快。
电光火石之间,紫色朦胧的地方,我最终战胜了他!
感觉我能赢,也许对他也不公平。
或许这世间根本就有什么公平的决斗。
我虽然赢了,他任然值得我的尊重,因为能做我的对手,肯定也是不简单的,嘿嘿。
后来,我莫名的好了。
这应该是一场梦吧!
每次夜深人静,感到孤独的时候都会莫名的涌入心头。
本想和大哥们分享的,可那时的我说话都结巴,刚准备讲他们见我吱吱语语,很快就被叫停说:“想好之后,在来说!”
我失落了一段时间,将这个梦记在了心里,虽然到现在也无人问津,但这真是我梦见的,你们信吗?
农村的夜晚,最漂亮的还是天空中那一轮圆圆的月亮。我相信调皮的孩子,一定伸手指向月亮过。我也一样,刚指出就被妈妈打了回去,说:“不要指,等你睡着了,会将你的耳朵割走。”
我一脸的不屑,依然蹦蹦跳跳起来。
直到,第二天早上醒来耳边传来微微的痛楚,拿去镜子才能看见有一道轻微的疤痕。原来,月亮真的会割耳朵。
我给妈妈讲了之后,妈妈斩钉切铁的说:“还好我发现的快,你如果再指的话,会给你全部割掉。”吓得我再也没有指过月亮。
你们有没有指过月亮,有没有被月亮割过耳朵。
转眼,到了该去学校读书的时候了。背上了新书包,新衣服。学校里也认识了新同学,结识了新朋友。
渐渐的知道了喜欢,在教室里关上门,不知道是谁带的头,比较调皮的男孩在教室里飞奔一圈,跑向了喜欢的女孩将她抱在了怀中。
姚庆德,你不要跑,我肯定记得你,当然这其中也包含了我。
那个被我抱过的女孩,你还好吗?
只怪,那时玩得疯狂,至今难忘!
回到家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妈妈。当然我看见了爸爸,他脸色不是很好。“爸爸,你有看见妈妈吗?”
爸爸说了句不知道,就去忙农活去了。妈妈不在,我们失去了平衡。后来在菜花地里找到了妈妈,才知道爸爸打了妈妈,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直到下午才将妈妈哄好了,背了回去。
那个年代,男人的地位很高,经常打女人。特别是喝了酒之后,最好不要惹他。
想起妈妈深情的问过我们:“如果,你的爸爸给你找了一个新妈妈回来,你会怎么办?”
我的态度很明确的说道:“我会拿刀将新妈妈杀掉!”
妈妈欣慰的笑了笑。
后来才知道,妈妈为了我们,受了多少的委屈。
然后,我们又跑去玩了。
大事件,我居然躲学!
那时候的我居然躲学,到现在我也没有弄明白为什么?可能是因为怕,怕老师,太凶。跑到了山坡上,有些洞里渡过了一天,回去之后就是一顿毒打,然后,第二天继续躲学。
那段时间,我家在建新房子。对新房子,用砖块堆砌而成的新型房子。敢为天下先,我的老爸,在外面学到了新技术,回来将高达三米的石山铲平,那个时候,没有挖挖机。只有几颗山炮,最终只能靠人力,一锤一锤子砸平的。
年少的我总给父母添乱,要放炮了,知道我躲学在山上,怕石花砸着我,叫我回来,说这次回来不打我!
你当我三岁小孩哟,我只有装没有听见,自顾自的玩了起来。
父母无奈,只听见“砰”一声巨响,只见满天石雨哗啦啦砸了下来,还好我福大命大,没有受到伤害。
不知道,从何时开始,我才不躲学了。但读书,一直都是我很疑惑的事情?
我为什么要读书?
如果想不明白这个,想在这方面有一番成就,怕做梦都不敢想。好在父母对我的要求不高,只要不躲学,不惹事就满足了。
我也严格要求自己,不给父母添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