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被电就是一瞬间的事情

见小鸟游此刻心情不错，且吉田和山本小姐还没有回来，凰院泽打算和她聊聊系统相关的话题。

“小鸟游，能问你点事情吗？或者我们老规矩也可以。”

小鸟游刚想直接点头，但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看凰院泽那慢条斯理吃东西却不发表任何评价的样子很不爽，下意识就没了好口气：

“你哪来那么多问题，还有，不要跟我套近乎，我和你才没有什么老规则！”

“好的，我纠正一下，是申请和你进行情报交流环节。”

更不爽了……

小鸟游皱了下鼻子：“说吧你。”

“我想知道的是，你的惩戒超能力自出现开始，到如今发生过什么变化吗？”

“嗯？”小鸟游微微歪了下头，没想到凰院泽要问的是这个方面。

她本想直接否认，但她又看到凰院泽竟然还拿起了笔，那种认真到极点的态度让她沉默多思考了几秒。

“我举个例子，比如检索半径有没有变过，打击强度对应的规则有没有更改过。”

“...?”

小鸟游疑惑的眼神出卖了她从来没注意过这方面的事情。

“这些有什么意义吗？”

“我猜想着，这种能力不一定能伴随你一生。”

这是凰院泽从雪镜那边得到的猜想，她有提到过一个很关键的事情，那就是她的隐身时长在缩短。

“你的超能力出现过变化？”小鸟游的面色略显紧张。

“我的超能力和你有着很本质的区别。”

在和小鸟游交流时，凰院泽会把自己那个偷窥别人系统的能力也抽象为“超能力”方便她理解。

“有什么区别？”

“我没有具体的，能改变现实世界物理规则的手段，比如你的电击，腹痛，我只是单纯地能窃取你们的超能力发动信息。”

凰院泽尽可能让自己的每一个字都表述得很严谨，然而他的严谨表述换来的是——

“好恶心，偷窥狂！”

小鸟游身体后倾，瞳孔仿佛收缩成针尖状，眼白浮现类似猫科动物受威胁时的细纹，嘴角微微扯动。

就能这么生动，和凰院泽以前在日漫里看到的嫌弃眼神一模一样。

明明都是系统拥有者，小鸟游和雪镜之间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区别呢？

简直走向了两个极端。

“喂，你第一次知道的时候可没这样...”凰院泽多少有点受伤。

小鸟游眼底闪过一丝不可捕捉的狡黠。

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就很喜欢看凰院泽受打击的样子，开心得很。

“我才不管，就是很流氓。”

“所以你能回答我的问题吗？”

“我想想...”

小鸟游把双臂抱在胸前：“大概，可能，我以前还有几种惩罚方式。”

“快说说看。”

“就是让被我惩罚的对象感到冷或者热，现在好像没了。

不过你也别太认真，最大的概率是我记混了，说不定就是腹痛引起的不同反应。”

但凰院泽不会这么认为，他在草纸上认真写下『热』『寒』『痛』『电』四个字圈。

“怎么会记混呢，不同的惩罚在发动时肯定有不同的提示啊。”

“我就是记不清了啊！其他的哪有绞痛和电击好用，再说了，你以为我使用超能力很频繁吗？我又不是个惹祸精！”

难道不是吗？

在凰院泽的看来，她对吉田开展的惩罚计划已经莽得不能再莽了。

中间起码有好多个环节都有暴露自己能力的危险。

更不用说她后面还极度上头地还要对第二个人连续出手。

嗯...话说她昨天是怎么做的来着...

凰院泽的发散思维一下索引到了一个昨天没太在意的画面。

那粉粉嫩嫩的肩膀和腋窝线……

【宿主小鸟游未花，检测到附近目标凰院泽的情欲能量已经到达惩罚标准，是否对他进行惩罚部署？】

喂，这什么东西突然钻出来了...

但还没等凰院泽反应过来——

【收到惩罚指令，请选定惩罚类型】

【收到惩罚类型指令：电击】

【默认最大匹配强度】

【与目标接触距离小于一公分时，惩罚自动触发】

四条能力流程几乎是光速走完。

意识的下一秒，凰院泽就感觉到小鸟游的小手掌以一个不可思议的速度朝着他的胸口袭来。

“流氓，色情犯，死刑！！”

听到小鸟游的声音甚至还在下一秒。

凰院泽的眼睛瞪得滚圆。

然后——

然后他的肩膀就轻轻抖了两下。

一股极其微小电流在他身体里绕过一圈后迅速消失了。

真要形容一下的话...有点像在医院康复科里使用电流治疗仪的感觉。

甚至比那个还要舒服一点...

“流氓，色情犯，死刑！！”

小鸟游闭着眼，仍然伸着手重复着这句话。

凰院泽有点无语扯了扯嘴角：“喂，是不是该停一停的，你这样会把周围的人吸引过来的。”

小鸟游这才后知后觉睁开眼，呆滞了两三秒后，她恼羞成怒：

“你在干什么？”

“这话难道不是应该由我来说吗？”

“你刚刚脑子里想了很肮脏龌龊的东西！”

“我要是真想了什么很肮脏龌龊的东西，我还能好好坐在这里吗？”

小鸟游这时也反应了过来，查看了一下系统日志。

【为目标凰院泽匹配的最大电压强度：36V】

这好像是系统电击板块的判断临界值，刚好为人体安全电压。

凰院泽当然不会有事。

“所以你刚才压根没判断吗？”

“但...你就是触发了啊...”

“我记得你这个检索系统范围很宽泛，并不局限于目标对你产生的情欲值，那万一与你擦身而过的某个人正在思念他许久未见的女友妻子，你突然接收到提示，也要一巴掌呼过去吗？”

“我...”

小鸟游被凰院泽说得哑口无言，将头低了下来。

“小鸟游。”凰院泽唤了一下她。

小鸟游用手指摩擦着褶裙的边边，像是在等待凰院泽对她的后续问责。

“你以前...是不是遭遇过这种类似的突发情况，例如，某个和你表面很亲近，或者你很信任的人突然对你……”

小鸟游摩擦裙摆的动作突然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