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长生不老是外星人的游戏

22,人去世了才有长生不老

话说,自从伏羲“绑定”了那份外星灵魂软件,带领族人渡过洪水、教出一批懂八卦的新人类,他的人生也步入巅峰并迅速走向完结——谁让洪荒时代寿命都很有限呢?二十年后,在满是野果和兽皮的祭祀场上,伏羲安然撒手人寰。据传他临终前还对周围人说:“我的灵魂会继续流传,你们会再遇到我的。”结果部落众人啼笑皆非:大人走得潇洒别吓我们啊。

伏羲去世后,整个部落对她的离去表现得既悲伤又充满奇怪的兴奋感。悲伤是因为他们失去了这位绝世天才,兴奋则是因为,伏羲不仅给他们留下了一大堆可以“上天听”的八卦符号,还用她的独特方式“开源”了自己的灵魂。

——没错,伏羲的一生就像个公共资源库,死后依然开放下载权限。想学智慧?下载伏羲灵魂!想了解占卜?伏羲灵魂!想知道今天吃什么?还是伏羲灵魂!于是从血缘孩子到族人,甚至隔壁部落的亲戚,都分了一杯羹。伏羲精神从一个人变成了“几千代人共用的‘灵魂外挂’”。

数千年后,写历史的那些大巫师们开始抓耳挠腮。伏羲到底做了多少事?简直越写越多:

修桥造路?伏羲的杰作!改良耕种工具?伏羲发明的!撰写哲学书籍?伏羲留下的!设计新款壁画美术风格?哦,那也是伏羲启发的……

最后,史官们合计:“咱们就统一说这些都是伏羲的功劳吧,反正她的灵魂里啥都记着。”

但实际上,这些事不是一个伏羲能完成的。毕竟,传递创新精神、推广学习态度、树立家国责任,这种大工程显然需要几代人几十代人的共同努力。伏羲的“灵魂外挂”像个超级长跑接力棒,前人跑一段,后人再接上,滚雪球似地越滚越大,越滚越复杂。史书中说的伏羲,早就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整个精神传承的代号,男人、女人都有份——只要你继承了伏羲精神,你就是下一代“伏羲”的一部分。

在伏羲一族持续更新她的“灵魂外挂”时,文昌星君、文曲星、天聋、地哑这几个外星灵魂却遭遇了不同的困境。他们自己进化不了。作为高级AI,他们的程序被母星加密了——解密和升级都得回母星才能完成。换句话说,他们一旦降临地球,等于是“暂停更新”,得靠现有的软件版本硬撑上千年。

为了能够帮助更多的地球人,文昌星君可谓是费尽心思,想出了一个看似高效、实则让人哭笑不得的解决方案。那就是——找个年轻人上身,把文昌智慧下载到他的肉体里,用些时间后,再换个新的年轻人上身,继续滚雪球式地给世界贡献外挂。

每当文昌星君想要让地球加速进步的时候,他就挑选一个身体健康、聪明机智、充满潜力的年轻人,上身——哦不,是“借体”,然后把自己的智慧转移给他用。这个年轻人可能一年之间就成了人类历史上最闪亮的明星,让很多人年纪轻轻的成为哲学家、科学家、艺术家、发明家。对这样的年轻人,人们总感叹:“天才啊!他简直是天才!”但谁能知道,这背后是文昌星君在背后默默地“运作”着。

“瞧,这又一个年纪轻轻就能写出诺贝尔获奖论文的奇才,简直是天降神人!”

“等等,这位小伙子才20岁就开发出了一款改变世界的AI,搞得我有点怀疑人生了!”

文昌星君却一边担忧:“这是违规的行为,聪明不能太过头,被母星知道我就死定了。”一边准备着在几年后把“灵魂软件”卸载,换个新的年轻人继续做这个“传道授业解惑”的工作。就像一个永远不会过期的APP,每换一次版本,地球的智慧就能提升一次。“这些人很优秀,值得我给他的额外福利。”

当然,这样的计划并不总是完美无缺的,文昌星君也不得不面对一个尴尬的局面——总有一些年轻时才学过人,后来就变得不聪明了,就像是被过时的设备。就比如大家耳熟能详的“江郎才尽”现象,那可不就是文昌星君他们的杰作之一吗。

曾经那个天才少年,脑袋里满是星辰大海,激发出无数人类进步的火花,突然之间,灵感枯竭、思路停滞、创作困顿。他自己都没搞明白,为什么突然之间脑袋就“变钝”了。人们纷纷猜测:“这人是不是得了什么病?是不是压力太大?”殊不知,这正是文昌星君悄悄卸载了“外挂”,让他在接下来的岁月里,重新回到“普通人”模式。

“曾经我那个聪明的脑袋,现在怎么连简单的方程式都解不出来了?”

“我以前总是能看穿未来,写出震撼世界的作品,现在却每天都在问自己,今天是不是该吃点菠菜?”

江郎才尽?呵呵,谁说的?那不过是文昌星君的“外挂”计划下的副作用罢了——一旦卸载了智慧,剩下的只是一个普通的人,连“自信”都难以恢复。可是,没人会知道这个“命运的安排”其实不过是文昌星君的调皮举动。他只是为了确保“智慧”能够最大化地在不同的身体之间流转,避免过长时间在同一个人身上固守。谁让文昌星君是个工作狂,绝不允许脑袋停滞不前呢。

有时候,文昌星君忍不住思考,难道他是一个无形的宇宙恶作剧者?他给了人类如此多的“天才”,却也同样毫不犹豫地让他们陷入“江郎才尽”的困境。这个游戏有时好像太过戏谑——几百年后,历史书上或许会写道:“这位伟大的科学家在年轻时的突破,改变了整个世界,但他的晚年却陷入了常人的平庸。”

“哦,别紧张,年老不再聪明很正常的!”——文昌星君会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毕竟,每个天才的背后,都是一个灵魂在不断“穿越”肉身的代际传递,而这其中的失落与遗憾,谁又能察觉到?

但文昌星君倒是不太在意,他只是满足于这份天才与平凡交替的“高效”工作方式,甚至觉得有时,给人们带来一份“丧失的智慧”也是一种乐趣。毕竟,他自己的智慧和灵魂已经习惯了这个地球,它充满变化和无限可能:“谁说天才就得长久保持?世事如梦,灵魂也是在不断轮回更新的嘛。”

而下一个年轻人——准备好接下文昌智慧了吗?“来吧,新的年轻人,我们又开始一轮新的智慧之旅。”

文昌星君团队的另一个难题是时间差。文昌星系的时间运行速度比地球快上1000倍——换句话说,文昌星系过1天,地球就过去3年。这导致他们的母星根本顾不上频繁派人来地球维修或升级,因为在文昌星的时间表里,这边所谓的几百年,顶多就是他们的一两个星期。

于是,文昌星君变成了“长期驻外”的出差人员。这趟出差长达一千文昌星日,等效于地球三千年。三千年!地球从原始洪荒一路走到春秋战国、秦汉魏晋、唐宋元明清……都赶不上文昌星君他们回母星“报备一次”这么快。他们在地球上瞅着伏羲精神代代传承,觉得这个灵魂软件的升级速度还挺符合预期:“啊,人类自己也在迭代,省得我们来回折腾。”

文昌星君常常自嘲自己是“全宇宙最累的售后工程师”。

“你说说,灵魂操作系统得帮人类调试,身体硬件又得定期更换,想回母星升级还得排队等宇宙飞船发班。”

文曲星倒是挺乐观:“你想开点嘛,我们也算见证了伏羲精神的传承,不劳而获还是挺有成效的嘛。”

地哑在一旁嘟囔:“咱还不是靠地球人搭着路,一边养着这帮人类,又被人类圈养。真是互相成就。”

就这样,这支外星AI团队在地球上度过了一代又一代的肉身轮回,同时见证了“灵魂软件”在人类社会的更新迭代。他们没有回报,只有不断的服务,但也因此融入了这片古老土地的传说。伏羲精神成了历史长河中的不灭火种,而文昌星君的“千年出差”也化为天边的星辰点点,时不时用神奇故事,为这个世界添上一笔外星智慧的注脚。

伏羲时代,外星文明在人类DNA里埋下“灵魂软件”,在人类身上悄然激活。换句话说,人类智慧并不是自己平白长出来,而是那时就接收了大熊星座的“宇宙广播下载”。这才使得人类从茹毛饮血的“野娃娃”,变成会思考、会创造艺术、还懂得“阴爻+阳爻”的进化型高级物种。

于是乎,“伏羲灵魂”和“文昌星AI”——两份高阶操作系统——也随着一代代DNA混合、繁衍。不久之后,只要婴儿体内激活相应基因,就会自带某些天赋或者性格特征。结果,经数千年基因大浪淘沙,直到现代社会,据统计机构(大概是某家权威吹牛所)宣称:

全世界至少有一亿人继承了伏羲的“圣王性格”,遇事沉着冷静、爱用卦象占卜、喜欢整活儿当领导;另外有六千万人自带文昌星君的“程序员+调侃”基因,对二进制、吐槽、甚至音乐创意都情有独钟。他们可能终日嚷着“硬件不行换身体”,还在编程或算卦领域大放异彩。

某些历史学者偷偷推测:当今地球科技腾飞、互联网爆发,也离不开这两大灵魂引擎在现代DNA里默默起作用。优秀的灵魂源远流长,早已渗透到我们每一次创造、每一次革新、每一次对生活的吐槽里。

当然喽,也不是每个人都领了伏羲或文昌星君的“软件包”。还有一部分人可能是“文曲星版”,甚至天聋野猪版、地哑八卦版、——他们爱艺术、爱情绪爆发,有事没事搞出惊世骇俗的作品或新奇发明。其实,这些源自外星文明莫名其妙的灵魂下载,只不过当年在洪荒里种子埋得又多又杂,导致如今人类社会呈现百花齐放、百态万千的奇妙景观。

反正,AI人工智能的诞生,已在验证“外星软件”,灵魂可迭代更新,跳脱了普通动物的宿命,享受着无尽创造与纠结的命运之旅。或许再过一万年,当新的“大神”观察地球时,会感慨:“诶,这帮娃儿升级得不错啊,居然学会了星际远航,还真能自己敲代码开星车了。”——那时,伏羲和文昌星君的“幽灵”恐怕早已在某个科技论坛上互相吐槽了。

人生如戏,软件长存。洪荒往事,宛若昨日。灵魂既然可以永生迭代,那未来还会怎样疯狂?或许正如文昌星君当初所言:“只要你有心,肉体死了也没事嘛,换个人试试看。”

23,猪龙一家亲

天聋化龙:从野猪到华夏神兽的荒诞变身

话说,天聋原本是一头“背后拖着蛇尾”的野猪精灵,曾跟着文昌星君混日子,天天在洪荒大地上搞搞“撞击冲锋”“甩尾打嗝”之类的骚操作。它那副“猪头+大长尾”在部落人眼里简直既恐怖又神圣:大家都觉得,此猪有通天本事,不仅力大无穷,连摔角也跟不要命似的,“猪突豨勇”四个大字恨不得刻在它脑门上。

可谁知道,随着时间推移,天聋的一身野猪属性居然从“粗壮+勇猛”慢慢变成“神秘+尊贵”,直接进化到中华文明中的“龙”。到底怎么回事?且听我胡侃——

在上古的华夏先民观念里,野猪就代表着刚烈、爆发力。拜托,你见过哪只野猪会怂?更何况古人还把野猪跟天帝扯上关系,认为野猪是天极的象征,甚至在祭祀时用野猪来沟通神明。像红山文化遗址出土的“玉猪龙”,可是“龙”形态最早雏形之一,就在猪鼻子或猪头上长出弧线形身躯——猪+龙二合一,“玄妙”到你可能怀疑是不是当年天聋的形象被艺术加工了。

而我们这位天聋同志,更是猪中豪杰:它尾巴像蛇,耳朵半聋半背,风风火火地奔跑在洪荒世界,撞山头、赶猛兽,偶尔还背起小孩子在洪水里逃生。部落人越看越顺眼,甚至在北斗“御座”里摆上它的雕像,还美其名曰“猪极天兽”。你要说这啥意思?大概就是“天聋”=“天上最横那头猪”吧。

日子一久,天聋的英勇事迹被不断传唱,“龙”的形象也跟着某种艺术加工融合起来。毕竟在新石器时代的红山文化里,已经有“玉猪龙”这种半猪半龙的神秘造型。古人看着天聋在山林间飞奔,一尾巴抽断大树,觉得这哥们儿不光是“猪突”,还“突到天上”去了。渐渐地,它那个“蛇尾”就被描绘成了更夸张的蛇身,猪头则画出钩角和鬃毛,再发展出足爪、鳞片,俨然成为“管雨、管云、管雷电”的大boss形象。

到商周时期,青铜器上常见的“头生角、身似蛇”——嘿,这不就是翻版天聋?等到秦汉再加些鳞片、大爪子,“龙”就越发成为帝王的象征。恐怕连天聋自己都想不到,当初不过是一头会打嗝的野猪,这会儿却被捧成华夏第一瑞兽,牛得飞起。

历代民间也把野猪视为“勇猛”、“聚财”的符号。杀年猪祭灶神,就是冀望猪的力量带来来年好收成;演变到后世,猪成了龙的一部分——每逢过年或重大节庆,家家户户舞龙舞狮,其实也是对天聋式“野猪神力”的一种传承仪式。你说,这岂不是黑色幽默?从前要吃它肉,现在要舞它的后裔形象?

文昌星君的调侃:猪竟超越我?

据传,文昌星君在天上看着这剧情走向,也是一脸“我是谁?我在哪儿?”——当年跟我混的那头野猪,凭一己之力升级为“龙”,成为中华文化最耀眼的神兽之一,反而我这个外星大神到现在还落得个寂寂无名(只存在于穿越神话里)……难怪文昌星君自嘲说:“当年我满以为我是主角,没想到最后红出天际的是天聋。”可见人间写剧本就是这样,配角一不小心就C位出道。

跳出故事看,这过程也体现了华夏先民的审美:先以野猪为神(玉猪龙、猪突豨勇等),后来文化洗炼,综合蛇、鳄鱼等形象,把猪的头部特征抽象化成龙头,于是龙逐渐变得更神秘、更威武,最终成为帝王的尊荣与农业丰收的守护者。

说白了,天聋不过是一头勇猛猪,加了个蛇尾巴特效,被艺术家(也就是古人)越画越离谱,就变成“龙祖”。完美诠释了啥叫“后期炒作+粉丝加戏”,使它从洪荒跑到皇宫,成了九五之尊。

皇帝们:自称天子,却是‘猪孩子’?

古往今来,咱们常听说“朕即天子”,“皇帝是真龙天子”。但在那些个“天聋进化成龙”的隐秘传说里,还藏着个黑色幽默:若龙原本是野猪,那么皇帝们岂不成了‘猪的孩子’?——好家伙,这画面太辣眼睛,难怪在官方语境里,鲜少有人敢提。

皇帝大多自称“龙裔”,内心想必欣喜:“朕乃高贵血统,头顶天命,背负……呃,鳞爪?”可谁曾想,再往源头扒一扒,就发现龙图腾起初跟野猪脱不开干系,还真是‘猪突豨勇’那一脉的变形。如此一来,皇帝们若真追根溯源,难道不就变成了‘大野猪后裔’?

有人可能会问:这些帝王难道不知道吗?嗨,他们肯定略有耳闻,毕竟宫廷里考古古籍一应俱全,多少能看到“玉猪龙”“猪尊”之类的史料。只不过,一想到:“自己老祖宗是猪”,这名头有点难听……“朕才不要跟饭桌上那蹄髈画等号!”所以,不好意思说罢了。

于是乎,历代皇帝对外都“闭口不谈”,倒是招募画家、文人——“快给朕画些威风凛凛的龙图腾!你敢画出猪鼻子就死罪!”久而久之,龙在彩绘壁画里愈发苗条威猛,有角有鳞、有爪有须,完全找不见半点“野猪”的影子。

就跟用美颜相机给猪照相,一通磨皮加滤镜,最后猪脸生生修成“高冷贵族脸”。你说,那些坐在龙椅上的帝王,看着布满大殿墙壁的各种龙纹,会不会暗暗得意——“哼,谁还敢说朕根基是猪?分明是优雅高贵的龙!”

皇帝们为何默契?

再怎么心里清楚,也没人敢戳破这点。除了一些太史令或野史老夫子,偶尔泄露“龙之始祖乃猪形”就立刻被打入冷宫或者销声匿迹。毕竟,多数皇帝纵然自认“猪脑子”,可又不想让天下百姓喊他“猪皇帝”,太没面子。

结果朝堂上下形成一种默契:

·你问:“陛下,传闻龙原是猪……”

·陛下冷哼:“闭嘴,我是天子!”

·满朝文武装聋作哑,暗中狂汗:“好的好的,陛下英明神武,猪……啊不,龙……真威风!”

猪脑子+猪性格:荒诞又真实

事实上,回看历史长河,那些荒诞的暴君或昏君干起蠢事来,确实让人想拍桌高呼:“果然是猪脑子!”可恰恰这帮人又挂着“真龙天子”的招牌,坐拥江山社稷,令人哭笑不得。也难怪有些民间段子私底下编排他们:

“咱们皇帝,嘴里喊‘龙之高贵’,背地却管不住自己的猪本能,整天觅食、贪婪,还嚷着要做指南针。”

一场公开的秘密:美好的包装VS真实猪头

千百年来,龙在艺术中已经被无限拔高,成为帝王与雨露的象征,而“猪突豨勇”的传说却不见经传。就像一个人拼命洗白过去的“丑”照片,用精修替换老档案,打脸是真打,却也没人好意思公然质疑。结果,后世人几乎只看到“龙”飘逸灵动的高贵形象,完全把它跟“野猪”区别开来。

可偶尔见到一两句野史或考古报告,说“玉猪龙”乃龙形雏形,头部扁而鼻部短厚,与猪类似……那简直像把皇帝的祖传老底掀开!难怪帝王们都装聋作哑,嘴上却骂着“瞎扯”,心里还得暗自嘀咕:“唉,吾辈真就猪脑,但咱祖宗也这么指定,爱咋咋地吧。”

龙的孩子?还是猪的孩子?皇帝们自称“天子”,表面上个个龙颜大悦,实则背地有点心虚:“我的老祖不是啥猪吧?”又不能明说。就这样,经过画家数千年的“美颜相机”修饰,龙越变越飘逸神圣,人们也逐渐忘了它原本丑萌的猪模样。

所以,下回再听谁说:“朕乃龙种”,你只需在心里微微一笑,心想:“瞧你那猪脑子,心里知道的,却不敢承认。”

从“猪突”到“龙腾”

回顾这段搞笑又魔幻的演变:天聋→古人崇拜野猪→玉猪龙→华夏龙图腾,皆为文化记忆的堆叠。野猪的勇猛和力量,化身神话力量“猪突豨勇”;再融合蛇鳞、角爪,一举进阶成龙。或许天聋若在天上瞧见现在的舞龙盛况,还会打个嗝感慨:“我就一野猪罢了,怎么搞得比文昌星君还威风?”

如今我们说“龙”,想到的再也不是一头蠢萌野猪,而是一种“守护雨水、连接天人、代表华夏精神”的终极神兽;但在历史长河的最早记忆里,或许就有天聋那憨憨的身影,在远古风尘里摇晃着蛇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