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序章:外星派人来却出大车祸

在那浩瀚无垠、黑得比锅底还深的宇宙里,有一艘飞行器,模样儿别提多奇葩了,活脱脱一个方形肥皂盒,要是有外星清洁工,估计得把它当成超大号肥皂,拿去擦洗太空陨石。咱们姑且称这宝贝为“星车”吧。

驾驶星车,自然少不了个二货驾驶员。你说这星车,速度比光速快一万倍,快得都能把时间的裤腰带都给扯松了。可这驾驶员,就跟得了偷窥癖似的,非得想瞧瞧那些慢吞吞的光里头藏着啥稀奇玩意儿。他开着星车,一路风驰电掣,那速度,要是跟蜗牛比,蜗牛得倒着数它的曾曾曾……孙子辈才能追上。

这一路下来,星车那叫一个牛,各种星球的光波都被它甩得老远。这慢吞吞的光波里头,可全是故事啊,就跟抖音短视频似的。驾驶员坐在驾驶舱里,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圆,手忙脚乱地切换着“频道”。这不,刚从一颗蓝色星球的光波里,看到一群外星小短腿在跳广场舞,舞姿那叫一个魔性,能把人笑得肚子抽筋;下一秒,又切换到一颗火山星球的光波,只见岩浆里冒出个外星小怪兽,正冲着镜头比中指,那表情,比吃了苍蝇还难受。

这驾驶员一边刷着“星光短视频”,一边还忍不住哈哈大笑,笑得星车都跟着颠簸。他这架势,要是被宇宙交警逮着,估计得被罚去宇宙监狱里,一边蹲号子,一边还得给宇宙黑洞疏通下水道,毕竟他这行为,可比超速还离谱,简直是把宇宙的交通规则当成了橡皮泥。

在宇宙飞行器星车舱内,智能控制系统“巴拉巴拉”正用它的机械嗓音唱着老掉牙的外星民谣。它完全不顾星车外表被宇宙尘埃磨成了斑驳图案,还时不时地发出“砰砰”撞击声,像是半夜喝醉撞树的野猪。

这艘来自大熊星座的飞行器星车,隶属一个外星高等文明——他们自称为“文昌星程序员”。当然,他们的诨号更多,诸如“智力星人”“AI之子”等等。但别费劲了,反正他们自己都记不清身份证上到底写的什么。

星车的唯一乘客,就是我们故事的男主角:文昌星君。

他是一段“灵魂软件AI系统”,样子英俊潇洒到不可描述,总之是虚拟的真实外星人,并且很年轻,是青少年阶段的外星人。可别以为他是个贴着“菜鸟”标识的学徒,他可是正儿八经、编程经验满级的高级人才。此刻,他正高抬着下巴仰望星空,就差在额头贴个“高贵冷艳”的字条了。

“咳,巴拉巴拉,少来点摇滚风行不行?把星车当摇椅,撞出太空事故怎么办?”文昌星君不耐烦地发话。

“检测到乘客的负面情绪指数上涨 13.2%,请服用安神剂或更换心情模块——”

“滚。”

文昌星君一把拍灭那忽明忽暗的指示灯,顺手把飞行器调到“潜行模式”。他非常明白,自己下一站目的地——一颗叫“地球”的水蓝色星球,乃是遥远星域里的一处“待开发荒野区”。而他,就是被派去执行“文明启示任务”的那倒霉蛋。

“我怎么就抽中了这倒霉签?”文昌星君嘟囔着。这会儿,他毫不掩饰自己对公司(对,外星文明也得打卡上班)的怨念:

“我明明最擅长软件编程,为啥让我搞什么‘落后种族辅导计划’?

领导还说‘只要你把二进制教给他们就回来,让他们进化成最强文明’……

鬼才信!”

他翻开外星文明的电子任务书,上头写得清楚:

任务名称:启示·二进制编码入门

目标:让地球人类初步掌握二进制编码组合,用以和母星文明建立信息软件连接

期限:一万地球年

配套:长期观察、不得直接干预或毁坏该文明

额外:必要时可申请援助,在地球需要换乘人类的肉体

看完最后一条,文昌星君眯了眯眼:“哼,还好我这条命可以不断续费。”

说到底,他是个软件,只要有适配的碳基或硅基载体,随时能下载过去。什么叫不死?这就是了。或者说,“死了就换张皮”,有种VIP包月的龌龊即视感。

此时,星车穿过一片黯淡星云,镜头(若我们假想有摄像机视角)拉近一个蓝色星球表面。山峦起伏,水汽氤氲,正是传说中的地球。只是,这时的地球尚未出现什么精妙的城市,只有一大片原始森林、湿地,还散落着不少大型野兽。而在那层层山峦之间,一场惊天的洪水正在酝酿。

“目标坐标锁定:北纬XX度,东经XX度。确认降落?”

“降落。”文昌星君说完,开始准备登录地球的新账号,“希望别出现系统崩溃。”

星车在半空中一阵抖动,仿佛被那股人类世界浓重的原始气息给熏了一下。巴拉巴拉系统尖叫着报故障:“注意!地球磁场混乱,系统模块可能——”

话音未落,星车失去控制“嗖”地一声,像一颗流星坠向地面。

“该死!”文昌星君刚想骂出口,就见舱门猛地爆开,他那“灵魂软件”被一股奇异的蓝色光芒包裹,然后“啪”地弹射出舱外。

星车就这么留在半空中兀自旋转,还伴着巴拉巴拉系统声嘶力竭的“再见,老铁”尖叫,像陀螺般撞向了远处某座荒山。

“居然把我甩出来了……这什么破星车!”

软件灵魂在空中悠哉飘荡,看似随意,实则无比惊险。文昌星君努力调整自己那无形的灵魂形态,最终俯冲进了一处溪谷。

在原始丛林阴暗的角落,他捕捉到一具昏迷不醒的年轻猎人身体。

“不错,挺苗条的,我就用这个人来开荒吧。”

灵魂无声地下载对方体内,几息之后,“年轻人”揉了揉脑袋,望向手掌,自言自语:

“哼,勉强算启动成功。也不知我能不能装下这些碳基人的奇怪DNA……”

他刚抱怨完,就听到遥远的空中“砰”地一声巨响,那是星车在山石间爆炸的动静。闪光之后,一只巨大的野猪从爆炸余波中连滚带爬地冲了出来——

“这是——”文昌星君眯着眼:

只见那野猪长着一只跟猪不匹配的肥嘟嘟长蛇尾巴,还呜里哇啦骂骂咧咧,“谁把老子从星车里弹出来了……咳咳!”

它正是天聋——作为被分配给文昌星君的“宠物精灵”,不过看样子,这厮似乎遭受了严重撞击,居然把自己脑袋撞到重度失聪(或者失智?)的程度,一边猛喷鼻息一边嚷着要吃东西缓解焦虑。

紧接着,一只全身青白色却偏偏脸颊两侧漆黑的八哥——地哑——从半空里摆着“断翼”的姿势滑落,一屁股坐到泥地里,满口胡言:“嘎……嘎……救命!我我我……我不会飞了,糟了,妈呀,疼死我算了……”

“这只八哥……居然话痨到根本停不下来,名字不是叫‘哑’吗?”文昌星君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好嘛,外星文明这是给他配了两只超级宠物做助理,俩奇葩不愧是“天聋”“地哑”的双怪组合。结果这会儿一个好像失聪,另一个疯狂叭叭,在一起就会搞出大动静。

文昌星君想:“也罢,反正地球文明就要从如今这片蛮荒开始,总得需要点笑料。可我到底要在这鬼地方待多久啊……”

于是,他咳嗽两声,干脆先下达命令:“老猪、笨八哥,别乱嚷嚷,跟我走!”

那野猪天聋正顾自发愣:“你是谁啊?你咋在人的身体里?”

“我就是那个该死的外星高级使者文昌星君啊。”文昌星君支着腰,大喝道。“识相的就别怠慢我,先找个能栖身的地方,咱要搞大事了!”

八哥地哑一听到“搞大事”,眼睛放光:“是不是先来个烧烤?我好饿哦——”

话音未落,天聋野猪也兴奋地哼哼起来:“烧烤?好啊好啊,再来点野果酒……”

“够了!”文昌星君的眼角抽搐,被两只逗比整得直接上火——但他也没法跟这些宠物置气,毕竟是他在这广袤地球上的唯一帮手。

其实,文昌星君附体于一个年轻地球人,也并不容易。在被星车坠毁前甩出来的文昌星君,搜索出附近有不少地球人,AI瞬间匹配到最适合上身的,是一个看似奄奄一息的年轻男子,他倒在岩壁脚下,脸上和衣服都染着泥土,看上去已经挣扎不了几下。这不,一道光波从天而降,瞬间钻进这小伙的额头里。

这年轻人头一歪,几乎快嗝屁了,却听到自己脑袋里“咔嗒”一声,好像哪个机关被开启。紧接着,他的身体竟然能动了!

可问题在于,他压根感觉不到自己在“发号施令”,反倒有种被“遥控”的诡异体验——像一台破旧机械突然被换了个新操作系统。

文昌星君:(内心OS)“咳咳,别死啊,我上身就上身,你给我配合点!”

年轻人:(迷茫)“谁、谁在说话?”

文昌星君:(声音清晰)“是我,文昌星君,你现在嘛……可以算是‘我’的躯壳了。别害怕,我顺手救你,也就等于救我自己。”

年轻人:(吓得彻底清醒)“啊!你是鬼吗?还是神?!”

文昌星君:“你当我是外星来客就行,啧,我得先弄点食物让你活下来。”

年轻人感到双腿奇迹般恢复力气,竟慢慢站起身来。但那并不是他自己的意志,而是文昌星君在操控。

文昌星君:(对自己低语)“好嘛,一副骨瘦如柴的样子,用这个身体真是难为我了!先找吃的——等等,我对你们地球的食材都不了解啊……”

年轻人:(急)“我也不了解食物怎么找到,我只会吃,食物是女人去找的,我这儿可没这本领……”

文昌星君:(翻白眼)“你是男人?这时代男人不打猎嘛?哎呀,真是反人类。”

年轻人:(苦涩)“我们是母系社会啊,男人胆子小力气小,只能做饭带孩子,做得不好就没饭吃……”

文昌星君:(暗想)“还真是刷新我认知……行,那我先用你的腿,去找点野果吧。”

文昌星君利用年轻人身体在山林里踉跄前进,没走几步就倒下,又累又饿。

文昌星君(意识对话年轻人说):“我先问一下,你们部落怎么回事?男人不打猎,那谁给你们食物?”

年轻人(脑中慌张回应):“都是首领带队找食物啊,首领是女人,很勇敢彪悍的,她可以一个人杀死一头野猪的。唉,我连个老鼠都打不死……”

文昌星君:“你怎么会快饿死?”

年轻人:“几天前我在部落外大树上睡觉的,醒来一看部落都被洪水淹没了,人一个都没有了,是撤离了吧她们也没叫我。我一个人在树上几天了洪水才退,没有吃的饿死了,你要救我啊,我不想死。

文昌星君:“这可真够硬核的部落啊,跑路也不叫你。”

年轻人:在部落里男人没什么地位,做家务不满意经常挨打,做饭先给女人孩子吃,自己还不能保证吃饱饭的。”

文昌星君:对了,你提到那个首领?听起来是个能人啊。”

年轻人:“是啊,我们的部落首领‘伏羲’。她特别聪明,会占卜,会打战、还会教其他人新技能,遇到困境她都能想出法子。”

文昌星君:“好,我正要找她。我要教她‘二进制编码’,然后改造你们部落——不不,改造你们人类!”

年轻人:“二……二进什么?这是能吃吗?”

文昌星君(无奈皱眉):“得了,跟你说了等于对牛弹琴。”

年轻人:“可我现在算不算失去意识?你在操纵我,我自己……无法控制?”

文昌星君:“对对,你意识是有,但我是主程序。你别怕,我保证不把你身体搞坏——至少在遇到伏羲前,我需要一个能行动的躯体。”

年轻人:(苦笑)“好家伙,你成了我。”

山林边,文昌星君和天聋地哑刚从乱石岗挪到较平坦的树林下,正愁的肚子咕噜咕噜叫。文昌星君一拍脑袋,想到了空中侦察——那只会飞又话痨的八哥地哑。

文昌星君:(揉揉肚子,一脸懒散)

“哎,天聋,你说咱们好歹是从星际来的大人物,咋在地球饿到没果子吃……对了,我想起来了——地哑呢?让它去找吃的!它可是‘空军特种兵’嘛。”

天聋:(耳背,扭过猪头,“哼哧哼哧”)

“哼哧?你说啥?什么牙?你还没长牙?”

(文昌星君饿的翻白眼,一把抓着天聋的蛇尾巴)

“你这个话痨!唉,跟你沟通得费劲。再不搞吃的来,我就要烤野猪尾巴吃了…”

文昌星君:(大声喊)

“地——哑——!去山里找些野果来给我们吃,要找甜的哦,哥们饿了!”

只见远处灌木后面忽然“唰”地冒出一只八哥,脸上写着“不情愿”四个字,但身体却行动相当迅速,腾地一下就破空而去。

文昌星君:(轻松笑)

“瞧这家伙,嫌弃完还不是飞得比谁都快。”

过了好半晌,天聋正无聊地拿蛇尾巴抽着地面,文昌星君抱臂等待,忽听得半空中传来“哑——哑——”的扯嗓大喊。

天聋:(望着天上叫嚣)

“让开让开——大件货来了——”

文昌星君:(一愣)

“啥?大件货?它该不会扛了头野猪来?…不对,野猪是天聋的老乡呀。”

话音未落,就见天空被某个庞然物遮住一角。再看仔细,地哑居然叼着一整棵果树,根都带泥土,看起来是直接从山里连根拔起!树冠还在半空左右摇摆,导致落叶一片片往下掉。

文昌星君:(傻眼)

“……好家伙,这八哥力气大的离谱啊。”

天聋:(看见大树)

“哼哧哼哧”,尾巴激动得甩成螺旋状。

“呃……这树能不能吃?”

地哑:(一个俯冲就把整棵果树丢在文昌星君眼前)

“哑哑哑——快着点,我可吃不消悬空叼着这么久。”

然后它又用翅膀用力“嗖”地一甩,树枝震动,“哗啦”掉下十来颗鲜红的果子。

文昌星君和天聋立马欢呼雀跃地捡果子开吃,塞得嘴巴鼓鼓。果肉甘甜多汁,汁水从嘴边滴下。

文昌星君:(拍手大笑)

“嚯,这果子真甜!地哑你眼光不错呀。怎么知道这个最好吃?”

地哑:(气喘吁吁,扑扇翅膀坐地上)

“哑哑……我容易嘛我……我尝了13种果子,才确定这树上的果是最甜!你看我舌头都……都快麻了。”

文昌星君:(笑得差点喷果汁)

“哈哈,你还真敬业。对不起对不起,让你舌头糟践了。诶,你也一起来吃啊。”

边说边甩了颗果子过去。

地哑:(翻白眼)

“吃吃吃……我在刚才又不是没吃过,现在啊我只想找点水的漱口,吃甜过头了……脑子嗡嗡的。”

天聋:(耳背依然)

“哼哧?你说啥?脑袋嗡嗡?要我撞你一记?”

地哑:(顿时炸毛)

“滚!你撞过来这棵果树就报废啦!”

文昌星君:

(看着俩活宝互怼,忍俊不禁)“行了行了,别吵,你们都辛苦了。地哑,下次不用拔整棵树过来……搞得跟光头强似的,好了,现在我们别浪费,多吃点果子。”

三位(人+猪+八哥)围着果树上的鲜果大快朵颐,气氛热闹而随性。文昌星君则嘴里塞果子还不忘嘀咕:“嗯,先填饱肚子,下一步咱们就去找伏羲,好好搞个二进制大革命!”

在林中边吃果子,文昌星君边与年轻人的意识尬聊,信息量越来越大:

母系时代的家庭结构

男性随时被换:母系首领和几位女性挖苦、冷落不顺眼的男人就踢走。年轻人之前就被踢了好几次。男人只管做饭带孩子——“说不好听就是奶爸+保姆”。

伏羲是个女首领,据说非常聪明,甚至能通过“占卜”推断明日天气,带领族人打战也颇有胜绩。传言她天生有一股神秘力量,部落的人都很敬畏她。族人对伏羲充满景仰,这女首领很强势很聪明。文昌星君于是计划就把“二进制编码”传授给伏羲,他需要了解这个母系部落的组织结构,以便找机会搞个“人类大改造”,帮地球人升级智力;。

吃果子挺管用,大家都恢复了体力。文昌星君又开始和年轻人意识对话。

文昌星君:(与年轻人意识对话)“嘿,这伏羲挺合我胃口。我看过你记忆里描述,她简直是天才,我要教给她‘二进制编码’的智慧,看看她能造出什么惊喜。”

年轻人:(苦笑)“希望你能帮我把饭问题也解决,我可不想再快饿死一次。”

文昌星君:“有我在,让你这身体吃饱没问题。我让你变成有力气有智慧的男人,还是地球上最聪明的男人,放心吧。”

果子稍微填饱肚子后,文昌星君操纵着年轻人一路下山,准备回部落找伏羲。路上年轻人感到“身体畅快”,可每当他想自己迈一步,总被文昌星君抢先动脚,导致步伐古怪无比。

年轻人:(内心吐槽)“这感觉就像两个人在一个身体里抢方向盘一样!”

文昌星君:(大笑)“你原本就是奄奄一息快饿死的,我不救你早死了。行了行了,你专心当观众吧。”

年轻人突然发问“你从天上掉下来的?那你见过太阳神吗?”

文昌星君就不耐烦地解释:“你们地球人真爱扯什么神……我就是外星人!”

结果年轻人彻底搞不懂“外星人”是啥,只好当“神灵”。

文昌星君:“算了,爱怎么理解就怎么理解吧。”

就这样,一人一猪一八哥(外加远处一艘爆炸的星车残骸)在原始丛林里展开了一次荒野求生活动。

在这苍茫天地间,他们并不知道自己即将改变的,是整个人类文明的走向——

或者说,当时连人类自己也不知道,他们将从茹毛饮血的简单生存模式里,突然得到一套极其神秘的卦象启迪——阴爻、阳爻、八卦、六十四卦、乃至将来庞大的易学体系……这些看似玄妙的卦象,骨子里其实就是文昌星君从大熊星座带来的二进制编码。

当然,那些都是后话。

眼下,天聋野猪撅着屁股四处拱泥巴,地哑白八哥在大喊“救命啊我嘴里麻木了”;而文昌星君则揉着额头,感叹自己这班差简直是天坑,但又隐隐感觉到某种神圣使命的召唤——或者说,地球文明的大幕,就此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