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作者的话 第三十六~四十二章回顾

第三十六章《白驹过隙的时间》

根据比赛的不同,把本章分为三部分。

第一部分,景引源的比赛及后续。

因为景引源持续清除渐近线效果、能让万物静止,所以只要对手落到她的渐近域里,胜算几乎为零。

涂樾把对手的渐近线总结为“静止力”,她的分析过程没有太大错误,但结果不够准确。延续与终结之力只有一半代表静止,不代表静止的那一半,在赛场上也表现出来了,“让自己加速”。

在这一章里提到了渐近线的命名方式:我的崇拜力、这种无需简称就是三个字、能让对手主动把卡片丢出去的力。

截止到目前为止,在文中已有的准确的渐近线的名称里,无需简称就是三字或四字的名字,仅有分裂之力和崇拜力。主角的渐近线有两类效果,拆开之后是创造之力、毁灭之力、延续之力、终结之力,可以视为无需简称就是四个字。

而其他的渐近线都有比较长的名字,其中最长的长达十五个字,最短的也有七个字,并且都不可以在不违反事实的情况下拆成两个、三个或多个三字名称或四字名称。

例如,粉尘遮掩原色之力不能被拆成粉尘之力、遮掩之力和原色之力,因为粉尘遮掩原色之力的生效范围远没有这么大、生效途径也没有这么多。

与之类似的还有火焰空置欺骗之力,它不是标准意义上的火焰之力,也不是空置之力,因为在这条渐近线里,“空置”是用来形容火焰的,它更不是能以多种形式生效的欺骗之力。

对名字的铺垫暂时到此为止,在第四十一章里会给一个更深层的答案。

第二部分,喻赠光的比赛及后续。参加这场比赛的有两个人,以人物为主体进行分析。

先分析喻赠光的心理活动。

主要有两方面。

第一方面是《小马宝莉》。《小马宝莉》涉及往事,以喻赠光的性格和他自己的选择,他是不会主动看《小马宝莉》的,因为他更偏向于看结尾、决战的场景,而《小马宝莉》里这样的场景很少。

但如果有个人让他看看,他就有可能去看了,并且要一直看到大结局。文中的时间是2020年11月,这时《小马宝莉》已经完结一年,“直到去年,我才看到那个不太圆满的结局”。

通过这段回忆、这段往事,表明了喻赠光和景引源的交情、对对方的态度,以及一部分兴趣爱好。

第二方面是空间鳞片。

“门消失了,她会被困在空间里吗?不知道。所以,我就不冒险了吧”,喻赠光要打败赵榆敏是很简单的,而且这种“冒险”对他来说是没有风险的,是对方要冒着巨大风险甚至失去生命的风险来和他对决。

喻赠光放弃了原来的那种很有风险的战术,不再清除渐近线效果,而是清除速度。当他改变战术之后,他要承担风险。如果对方的渐近线凌驾于速度之上,他不仅会受伤,甚至还有可能会输。

接下来分析赵榆敏的心理活动。她的心理活动主要发生在比赛之后。这些心理活动有两个核心,一是对方,二是自我。

先说对方。赵榆敏分析了时间、速度、质量、动量、动能,但还是想不通对方的渐近线究竟有怎样的性质。

然后是自我。自我的核心不在于她对渐近线的评估,而在于“我从童年中得到的渐近线实体,怎能被用于夺走他人的生命”,这是她对渐近线实体的用法的看法。

在此之后,还有喻赠光的心理活动。

“塞拉斯提亚”和“塞拉提斯”确实差不多,“记错了也在情理之中”。有些事情会记错、有些事会忘记,也有些事被长久记下,比如,“而那一年,刚好是马年”。如果不是印象深刻,很少有人会记得这种事。

“在她告诉我她在看《小马宝莉》之前,我们之间就已经有友谊存在了”,这一点也不难想到。如果两个人不是朋友,而是普通同学,他为什么要听别人的建议去看一部明显与他的风格、他的爱好不符的动画?

第三部分是郭世桢的比赛及其后续。

在这部分里提到了《怪兽之谜》。写这件事,往小了说,是为了增加真实感,往大了说,是为了代表一类人。这类人年幼的时候在心里埋下了“信任”的种子,在得到明确的实证之前,虽然他们会对此一次次产生怀疑,但这种怀疑在情感的冲刷之下又会一次次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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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往事中满是谜团》

分成四部分。

第一部分和上一章的第三部分一样,郭世桢的比赛及其后续。

戴贵川是汲暗工程的成员,他和喻赠光的比赛不是偶然,不是巧合,而是必然。在他人的刻意安排之下,才有了这场比赛。

第二部分,喻赠光和景引源的交流。

喻赠光做出了“先输给我”的承诺,关于这个承诺,在第三十九章的总结里会详细写。在本章里先说一点吧,那就是喻赠光做出这个承诺的时候,他的体力还没有消耗太多,他还能让造灭清除生效几千次。

第三部分,喻赠光和林羽程的比赛。

林羽程的渐近线是“两相合一力的效果转移之力”,“青石、浮土、大弓、箭矢、细弦、长针、粗绳、草网”“土石和绳弦”都是她的渐近线实体,而实体的本质是“长着青苔的土”。

林羽程能转移箭矢击中的效果,在箭矢未命中卡片的情况下打碎卡片。

第四部分,林羽程的心理活动。

先说第四部分的第一方面,客观事实。

上课时很少抬头的人每次考试分数都不低,一个月没写过作业的人在期中考试中排名很靠前,这是事实。

“班里的倒数第一名就是个智力不正常的人”“倒数第二名的智力应该是正常的,但他天天迟到”,这也是事实。

“上课时打瞌睡的男生分数很高,上课时很少抬头的女生分数也很高,我上课时不打瞌睡、一直盯着黑板,却不能得到很高的分数”,这同样是事实。

第二方面是疑惑。

林羽程看到这些事实,产生了深刻的疑惑:智力不正常的人在想什么?每天迟到的人在想什么?以及,“却不能得到很高的分数”。

第三方面是病。这里包含对症状的分析,对病名的分析。

第四方面是目标。有一个主题贯穿事实、疑惑、病、目标,那便是分数。分数变与不变、学习态度变与不变都是以此为基础产生的。

最后说一点题外话。写林羽程这个人与她的往事,也是为了代表一类人,一类上课不打瞌睡、一直盯着黑板却不能得到很高的分数的人。

这类人对他人的学习态度比较重视,他们用学习态度对照学习分数,并时常因此产生疑惑。“人与人的智力是有区别的,这个我知道”,知道不代表相信,更不代表认同。当他们产生疑惑时,他们不一定还记得“人与人的智力是有区别的”。

当然,“人与人的智力是有区别的”不能用于解答所有与学习态度、学习分数有关的疑惑,它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常见的客观事实而已。

而且,在下一章中能明显看出,这些考试分数比林羽程更高的人,不一定都比她有更高的智力,有些人也付出了很多努力,只是这些努力不那么容易被观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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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记忆的真实轨迹》

上一章的重点是谜团,谜团主要有两部分:分数高的人为什么分数高?分数低的人在想什么?

在本章中,针对这两个谜团,从不同的角度给了答案。此外,本章大致有两条主线,一条主线是谜团和答案,另一条主线是比赛和渐近线,接下来根据不同的主线分析不同的事件。

先说第一条主线,谜团和答案。

上一章在林羽程的回忆中没有出现名字,在这一章里有名字。

打瞌睡的人名为罗如斌。罗如斌是林羽程的朋友,会帮她买东西。

很少抬头的人名为李开颜。李开颜也是林羽程的朋友,两人一起上厕所、找四叶草、摘野草莓。

摔断手臂的人名为杜园。杜园也是林羽程的朋友。

罗如斌看看课本就能考高分,很少抬头的人并非从不抬头,摔断手臂的人写作业用的不是笔和纸而是眼睛和心。分数高的人为什么分数高,答案便在于此。

倒数第一名名为魏长源,林羽程依旧不知道魏长源在想什么。在本章中,她愿意为魏长源想一些事:渐近线应该能修复他的神经、恢复他的智力吧?不知道他会有怎样的渐近线和渐近率。

倒数第二名名为朱鑫磊,林羽程也不知道朱鑫磊在想什么,在本章中,她对朱鑫磊有同情。这份同情能压过疑惑。别人在想什么,有那么重要吗?别人表现出来的悲惨现状,不是让人们对他们“在想什么”而产生好奇心的。

这本书写到目前为止,去掉与主角有极强关联性的章节和段落,我最满意的就是这一章,而这一章中我最喜欢的段落就是“我得到了很多人的关心和帮助……我明白了我本可以不那么想”。

在这一段之后,又有新的谜团、新的答案。

“新的谜团”是“他的渐近线、渐近率是怎样的”。

“新的答案”不是针对“新的谜团”的,而是不能用作解答上一章里提到的谜团的答案,那便是“我更喜欢真实的我,而不是逃避问题的我”。

在上一章里还没有提到“逃避问题”,但在这一章里逃避问题的两个方面都已经写的很清楚了,一是忽视别人的努力,二是冷漠。

第二条主线是比赛和渐近线。

林羽程在回顾往事,喻赠光在观察对手。

原文:喻赠光注意到对手的渐近线的“有无属性”趋向于“无”。

喻赠光使用创造与毁灭之力时,能看到的不仅是有无属性,他还能看出为什么她的渐近线会发生变化……

喻赠光没有让对方的渐近线永远消失,也没有用渐近线观察对方的变化,不是因为他做不到。他能做到很多事,但他不做。在文中有一句话,“我不这么使用它,但我知道它有这种效果”。

在本章中第一次明确写了造灭之力的第三类用法,造灭吸收。吸收了目中光,“把我眼中的光挪到心里长久保存”。

在比赛结束后,喻赠光加了林羽程为好友。从这件事里又可以看出喻赠光对男女交往的界限的重视和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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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止步于十九连胜》

把本章分为四部分。

第一部分,比赛结束后的讨论。

第二部分,第三章里有一句话,“更有甚者,不仅改变了域半径、增长速度和渐近线实体,连渐近线的类型也发生了改变”,在本章中已有准确的实证。

“喻赠光猜测那人的渐近线发生改变与记忆有关,她的渐近线或许也和记忆有关”,喻赠光的猜测没错,林羽程的渐近线改变了,改变之后的渐近线是“记忆回溯呈现真实轨迹之力”。

而喻赠光有这样的猜测,主要有两个原因:一是他知道思念之力的作用,思念之力能让人看到已经遗忘的往事。二是对方提到了“以前没有,但是刚才突然有了”“忘记”。

第三部分,喻赠光构筑银钥匙。

文中提到的两次构筑渐近线及实体,每次构筑消耗10%金砂。金砂可以恢复,但是恢复的速度不算很快,每天恢复0.33%,“昨天用掉的10%金砂,仅恢复了10%的1/30”。

喻赠光的金砂要300天才能恢复100%,但他使用金砂时一点也不“谨慎”,他构筑的不是对他最有利的渐近线,也不是他见过的最强大的渐近线,而是他想构筑的渐近线。

第三部分,喻赠光和景引源之间发生的事,主要有三件,一是赠送,二是聚餐,三是比赛。

喻赠光把银钥匙送给景引源,景引源没有在第一时间收下。

关于第二件事,放上几句原文:“喻赠光不再强求,找好座位后目送同学去排队”“她选择的两个小菜是番茄炒蛋、炒土豆丝,她记得中午同学选的也是这两个小菜”“食堂里的荤菜种类繁多,价格公道,你不好意思多点,但我和你一起吃饭,我也有权利进行取舍”。

景引源把红烧肉、油焖虾和饼摆在两人中间邀请对方与之共享,喻赠光乐意为之。

近古者主体赛第六轮共有十六场比赛、三十二位参赛者,把比赛和参赛者平均分到两个赛区,即每个赛区里有八场比赛、十六位参赛者,喻赠光和景引源在赛场上相遇的概率是1/15。

喻赠光在赛场上输给景引源,这件事很值得分析。

首先,他答应认输时,还没有和林羽程对决、过度消耗体力,他的状态不一定比景引源差。但在这种情况下,他依旧愿意认输,愿意把胜利拱手相让。

之后上了赛场,和景引源相比,他确实处于劣势,但也不是绝对赢不了。他做这件事不是为了从对方那里获取利益、好感,仅仅是因为他愿意,并且他可以做到。

第四部分,李瞳色的信息。简单来说,李瞳色是上古者。更具体的内容,以后再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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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龙楼凤阁作长剑》

把本章分为三部分。

第一部分,体力测试。测试的内容有两项,奔跑速度和举重能力。

李瞳色能看到物体的质量,她能准确地筛选出“能举起来”的物体和“不能举起来”的物体。

至于测速,那就是凭感觉了,“留两分力”是抽象的说法,李瞳色做不到准确的减速,只能尽力伪装成一个很像中古者的人。

第二部分,日常生活。

证实了中古者的身份后,李瞳色转到了水木大学附属中学上高中,他的爸爸李红星也去了幽龙市定居。

本章里提到了一个新地名,安河市。“安”取自“安墟”,“河”取自“海河”,由此可知,安河市在现实中的名称应该是……

关于第十六章里出现的梁宋市,也说一下来源吧。“梁”取自“大梁”,“宋”是因为梁宋市是宋朝都城。第三十三章里的岱汶市,“岱”取自“岱岳”,“汶”取自“大汶口文化”。文中常常提到的幽龙市,“幽”取自“幽灵”,“龙”不再提,其含义众所周知。

李瞳色和她爸爸住在一起,而她爸爸主要有两项工作,一项是在市里的工作,另一项是在家里的工作。

李红星背后的势力想让李瞳色取代李红星,或者说想把一位中古者拉到自己的阵营里,为此,他们做了很多事,比如给李瞳色转学、让她加入扶暗工程,提升李红星的职位、给他安排特殊的工作。

在这一部分里,有三段李红星的心理描写。

第一段与职位有关。李红星愿意把他的职位让给他女儿,不是因为他大公无私,而是因为这份权力还在他手里、还在他的家族手中,没有被旁人得到。

第二段和中古者有关。他这种想法、这种论证方式极具代表性,他的论据是事实,他得出的结论也是事实,中古者确实会在比较高的位置上。

第三段和自己的女儿有关。李红星对他的女儿算计了很多,比如说上一章里的,“不管女儿在哪个方框里打勾,李红星都决定跟领导说女儿是中古者。作为中古者的父亲,领导一定会很重视”,以及这一章里的精准计算对方的一阶渐近率,用以判断她能凌驾于多少中古者之上、能取得多高的地位。

第三部分,比赛。

李瞳色的渐近线实体是龙楼凤阁牵连登临四方剑。这把剑的质量可以逐渐增加,尤其是在穿过高塔之后,它不再保持剑的形状,而是看起来像楼阁。楼阁以超快的速度穿过赛场,景引源清除楼阁的速度,消耗了巨大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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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最远的生效距离》

按照所写内容的不同,把本章分为四部分。

第一部分是同化力。

同化力的效果分为两方面。

第一方面是质量。它能构造质量节点之间的连线,牵引质量流动并使其不受质量阻力的影响,转化质量。在文中,质量转化表现为渐近线实体的质量的增加。

第二方面是能量。它能驱使能量流动、能量转化。在文中,能量转化表现为动能转化为光能。

在星球表面,同化力不缺可转化的质量和能量,在这种情况下可以认为同化力是质量和能量系渐近线的第一个天花板。如果把李瞳色丢到近似真空的环境里,以她的同化力的性质而言,其攻击效果会被大幅度削弱,但是其防御效果基本保持原状。

第二部分是d和r的关系。

d是渐近线的最远生效距离,r是渐近者的域半径。

对三字或四字名的渐近线来说,d=r。第三十六章的总结里说的“更深层的答案”便在于此。

需要注意的是,上古者的渐近线的名字都是三字或四字,所以d=r。

对中古者来说,d≈0.8r,对近古者来说,d≈0.65r。

比起中古者,上古者不仅升阶速度更快,而且他们的渐近线的生效范围也更广。

关于d和r的比例,前文中多次提到过。

例如,第三十一章里的“渐近域振动,渐近线的效果被传递,传递的最大距离是域半径的62%”。已知“裴晞如是近古者”,前文中的描述符合d≈0.65r。

第三十章里有“我的影响半径是域半径的84%”,已知郭世桢是中古者,前文中的描述符合d≈0.8r。

第十七章里有“转动的云水气旋的覆盖半径是域半径的82%”,已知莫运隆是中古者,前文中的描述符合d≈0.8r。

第十六章里的符裕涛是近古者,但他的渐近线是分裂之力,无需简称就是四个字,所以d=r,所以他面对域半径比他大的中古者莫运隆时,他并未处于绝对的劣势。

第三部分是李瞳色对其他人的渐近线的评估。

她对郭世桢的断言是“他绝无可能战胜我此时的对手”,她的断言是正确的。

她认为“戴贵川的渐近线比较好,效果不割裂、也不狭隘,但总是给人一种虚浮之感”,这也基本符合事实。

温雪寒拥有较大的域半径和很强的思维系渐近线。

段云参拥有和动能有关的轴心系渐近线。他的渐近线能联系宏观、微观、能量、质量、生命、时间、精神。

假如李瞳色的同化力也是轴心系渐近线,它的联系范围就不会再局限于质量、能量、宏观、微观了,到那时,即使把李瞳色放在真空环境里,她的攻击力也不容小觑。

第四部分是比赛。

这部分写的最少,主要是为了表明三点。一是同化力可以影响微观事物。二是续结之力可以改变客观事实,例如光速。三是记忆银匙可以呈现质量,也可以呈现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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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制造与转化公式》

把本章分为三部分。

第一部分是景引源和李瞳色的比赛。

在这部分里插入了两个公式,即制造质量公式和转化质量公式。

已知郭世桢的域半径是72.4米,代入公式可知M0=610.4kg。假如郭世桢的制造质量是渐近线实体的质量的2倍,则M=416.6kg,即M=0.682M0,在0.198~2.147这个范围内。假如郭世桢的制造质量等于渐近线实体的质量,则M=208.3kg,即M=0.341M0,也在范围内。

同理,已知戴贵川的域半径是80.1米,代入公式可知M0=648.6kg。又已知他的制造质量是869.1kg,即M=1.34M0,在0.198~2.147这个范围内。

也许有很多作者都在避免写精确的数字,也许还有很多作者写了精确的数值,写的越多错的越多,但在我这里,一些比较容易计算的精确数值,我是不避开的,因为已经有了明确的公式。

要计算制造质量,只需要输入域半径和阶数就可以了,不费什么力气,也不会出错。

至于如何算域半径,无非就是定下起始时间、终止时间、起始阶段、终止阶段、各阶段的渐近率,结果就出来了,也很简单。而渐近率是一开始就定下来的,二阶渐近率和一阶渐近率的关系也有公式,这个公式在后面也会写出来。

那么,我要避开的数据是什么呢?要避开低阶段的转化能量公式和制造能量公式。到高阶段,质量公式可以改成能量公式,但在低阶段,这是不能对等的。我没有定下来的数据,我不会轻易写,即便要写,我也会模糊处理。

不谦虚地讲,我这位作者和你们见到的绝大多数作者都是不一样的,不同之处有很多,就说几个最浅显的吧。

首先,别人不会写总结,即便写了,也不会写的这么细,更不会在总结里告诉你为什么正文要这么写,写这个人、写这件事的作用是什么、意义是什么。

其次,这本书常常修改。也许有些人看的就是最新的那个写错的版本,这没关系,你可以看有错误的版本,但我发现了错误,总是要修改的。

然后就是在一些比较明显的常识性问题上,不会犯错。比如哪个季节有哪种应季蔬菜、应季水果,不同季节、不同城市的日落时间、温度是怎样的,现实世界里的杠铃杆的直径一般是多少,用钨合金制成的1200千克重的杠铃的体积有多大……

一些比较不明显的常识性问题,我也会尽可能地减少错误。比如喻赠光在马年看小马宝莉是否符合事实?喻赠光在四年前的那个暑假,看了一个每次攻击都带特效的奥特曼视频剪辑,这个剪辑是否符合事实?郭世桢童年时看怪兽之谜留下心理阴影,这种安排在时间上是否成立?

仅以我个人的能力和精力而言,还是会忽视一些比较不明显的常识性错误,这时就需要博学多闻的读者们帮忙指出来了。

第一部分还没说完,倒回正题。

在赛场上,李瞳色没有全力以赴地发动攻击,也许她的本意不是让对手主动认输,但她有减少伤亡的本意。

景引源能意识到对手手下留情了,而她在整个近古者主体赛赛场上都只发挥了一半的力量,她一直都在手下留情。在11月18日这天,她和喻赠光都封印了30%的渐近线。在参加近古者主体赛第一轮比赛时,她又封印了20%。在本章的比赛结束后,她解封了这20%。

景引源并不是不能像在现代者主体赛最后一轮比赛里一样把风车拿出来,让延续与终结之力影响渐近域以外的事物,然后获取胜利。

但她没有这样做,其原因也很简单,她说的“之后的比赛,不用太在意”不是开玩笑,不是为了忽悠对方有所保留,自己却勇往直前,而是她也有所保留。并且,她对这种保留感到满意、感到欣喜。

第二部分,比赛结束后,景引源和李瞳色的交流。

在交流中,双方都没有撒谎。在交流之前,双方都对对手表达过善意,至少,双方都没有受伤。

第三部分,景引源和喻赠光的交流。

这一部分主要有两件事,一是如何分配奖金,二是金步摇的作用。

喻赠光把奖金分给三份,在这三份里面有给他自己的,有给他的家人的,也有给景引源的家人的。

“你给他们太多钱,他们能把你的排名猜得很准”,这是景引源劝喻赠光的话,乍一听像是在挑拨关系,但是,她绝无这样的意图,因为她也打算这么做。和上面分析的“之后的比赛,不用太在意”一样,她不是劝别人这么做但自己用另一套方式做事,而是把自己做事的方法告诉对方。

接下来说一说第二件事,金步摇的作用。

喻赠光产生这样的疑问,不是无缘无故的,有一个引子,那就是“安全”。原文是“你单独去见上古者,会不会不安全”。

对此,景引源给了两个原因,一是“她在赛场上没有用全力”,二是“她的能力不能影响人的心”。

接着,喻赠光想到了金步摇,金步摇能影响人的心。虽然金步摇在喻赠光手中发挥了巨大作用,金步摇能击败千军万马,但有一点是要明确的,那就是“续结之力比永逝思念之力厉害得多”。

喻赠光和景引源的交流中包含着理解和关心。

“我明天上午要去见一个刚认识的新同学”,对喻赠光来说,这条消息是在意料之外、在计划之外的,对这件计划之外的事,他没有表示丝毫不满,他“查了查市里的景点。明天上午同学去见新同学,我去见新风景”,他的态度是积极的。

喻赠光在思考金步摇的作用时没有说话,这时,“景引源在等待,等同学想明白与心有关的疑问”。

喻赠光说的“我已经订好宾馆了”也是在意料之外、在计划之外的,景引源对此没有意见,她说的是“没关系,你订好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