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出现一个黑裙女子,有着天使的面孔魔鬼般身材,纤细白嫩的手里拿着高脚杯轻靠在桌椅旁,光站在那里什么也不做,也会让人忍不住为她着迷,女子赶紧收回自己的暴脾气,瞪了眼秦天转身离开。
秦天的目光在女人身上停留了几秒,随即笑道:“蓝老板,几日不见又漂亮了!”
说完拿着酒杯朝着女人走了过去,两人相视一笑碰了碰杯,秦天感受到周围的异性眼光,抿嘴笑道:“估计有一半是冲着你这老板娘来的吧!”
蓝鹊红唇微抿,抬手拂过耳边的蓝发,一举一动风情万种,身上散发出来的特殊淡香味撩拨着人心。
这间酒吧在S市也算是数一数二的酒吧了,蓝鹊正是这家酒吧的老板娘,从她接手,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从一开始的破产关门做到如今的风生水起,每天酒吧的人都爆满。
两人对坐而下,客套几句后开始喝酒,看着秦天喝的起劲,蓝鹊放下了酒杯,看着秦天开了口:“来酒吧光喝酒就没意思了,我们可以做做别的。”
秦天顺势接道:“别的什么?”
蓝鹊低笑一声,起身走到秦天身侧,黑色紧身裙下两条修长笔直的大长腿又白又细,红色的高跟鞋在地上发出哒哒哒的声音,然后抬腿直接跨坐在秦天腿上。
秦天顺势抱住蓝鹊,感受着怀里的温热身体,蓝鹊的胸口慢慢贴近秦天,语气妩媚低哑:“比起酒,让我更感兴趣的是你!”
耳边还留有女人出气的温度,蓝鹊的双腿紧紧压着秦天的腿,右手在秦天胸口处来回抚摸着,时不时调皮的戳戳秦天的胸肌。
刚才那个女人给秦天的感觉只有恶心反胃,但蓝鹊给秦天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不但不反感,反而让人有些口干舌燥呼吸紧促。
内心的炙热感在慢慢上升,面对蓝鹊的挑拨,秦天的身体开始变得发烫。
如果不是自己自制力好即使压抑,秦天很难确保身上这个女人不被扑倒。
蓝鹊也察觉到了秦天呼吸的变化,但秦天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秦天!如果你想要,我随时都可以给你,你不用这么克制自己!”
明明秦天对她有了反应,蓝鹊想不明白秦天为什么一直拒绝她,这一次她希望不要和前几次那样,她从心底渴望成为秦天的女人。
“下去吧!我现在就是个卖串的小摊贩,哪里配得上蓝月酒吧的老板娘。”
说完秦天将蓝鹊从身上轻拉下去,蓝鹊强忍低落的情绪,面上撑出笑容:“秦先生还真是坐怀不乱!”
两人恢复到刚才的座位,刚要饮酒时,身后传来一阵嘈杂声。
“滚开,别挡老子的路!”
“你算什么东西敢耽误我们好事,信不信我宰了你?”
接着传来酒吧服务员的声音。
“几位先生,这位小姐说她是一个人来的,和你们不熟!”
“是啊,你们把人带走出了事我们酒吧怎么给她家人交代!”
扶着女人的大汉瞬间不爽了,朝着酒吧员工吼道:“都他妈给老子滚蛋,没看老子媳妇儿喝醉了说的胡话你也信,就是我带她来的,什么一个人。”
“先生,要不还是再问问这位小姐吧,我怕……”
大汉抬手戳了戳员工的脑袋,语气不善的威胁道:“滚滚滚,没看见她喝醉了问什么问啊,成心跟我对着干是吧?知道小爷我是谁吗?”
“怎么回事?”
蓝鹊上前询问,刚才还表情凶狠的几个男人立马变了脸色,看着蓝鹊贱兮兮的出声:“老板娘,不是我们故意闹事,你看好你员工,让他别多管闲事。”
“对对对,这女的和我们一起的,喝醉了我们带她回家休息。”
在场的人都能一眼看出来几人是来酒吧捡尸的,个个长得凶神恶煞粗鲁不堪,这么一个娇女子怎么可能跟他们有关系。
蓝鹊笑道:“几位别生气,我先带这位姑娘去醒醒酒,等她清醒了大家都好说话。”
说完蓝鹊直接接过大汉手里的女人推到秦天身边:“带这位姑娘去醒酒。”
几个男人想发火,但他们都知道蓝鹊不好惹,只能憋着气在心里,蓝鹊转身指了指酒吧的门口方向:“几位,我给你们带路,先送你们出去吧!”
“蓝老板,你这什么意思啊?”大汉有些不爽,忍着怒火质问起来。
蓝鹊捂嘴娇笑:“几位爷,今天大家各退一步,明天几位依旧是我这蓝月酒吧的客人。”
几人闻言没在说话,甩了甩袖朝着门口走去。
“等一下,我……”
秦天话没说完,蓝鹊已经带着几人离开了,酒吧的气氛再次恢复到刚才的热闹,秦天低头看了眼怀里醉醺醺的女人,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想了想秦天决定把女人先带去客房,双手搂在女人身上,盈盈一握的腰身顿时惊了秦天,这么细的腰!居然比蓝鹊的还细,这女人还真是个小腰精!
下一秒,一股温热的触感传来,女人转身抱着秦天直接吻了上来,秦天瞬间僵站在原地,任由女人在他唇上肆意妄为。
“姑娘,你……”
对于女子大胆的行为,秦天有些措手不及,更让他惊讶的是,他居然没有第一时间推开这个女人。
秦天的嘴被堵住,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最后还是秦天将女人的身体拉开,昏暗的灯光下,秦天看不清女人的五官,隐约听到女人的娇喘声。
“你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家吧!”
看着女人这副迷离的样子,秦天也感到有些迷糊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接吻的时候被这个女人传染了。
“我不回家!唔……我……我要……”
女人说完再次搂住秦天吻了上来,两人慢慢朝着电梯的方向移动过去,女人突然伸出手按下六层。
一路吻到客房门口,秦天感觉全身滚烫,再也压制不住体内的欲望,女人熟练的打开房门,两人环抱着进了房间,直接朝着大床上滚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