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大火点燃了酒店的包房。
无数人倒在了地上彻底失去了生命的气息。
前不久,他们各个还是身缠万贯的富豪,家产在几日之间都有可能再翻数倍,到时候他们的财富与能力,将会达到一个常人所不能望极的高度。
可如今,也只是地上的一具死尸而已。
而在这些富豪尸体的附近,零零散散落着许多黑衣人和身穿特殊警服的警员尸体。
这里,刚刚发生了一场惨斗!
国字脸男人深吸了一口气,一用力,把肩膀上的毒镖拔了出来,大量的黑血涌出,但是男人眼睛死死的盯着面前金发白衣人。
“你们是什么人?”国字脸男人愤怒的喊道。
“圣徒会——金影。”白衣人说道,仿佛有洁癖一样,把沾了灰尘的白衣扔到了地上,饶有兴趣的看着面前伤痕累累的男人。
“我到是没想到,华夏除了那几个门面以外,竟然还有你这样的对手,也罢,陪我热热身吧。”金影活动了一下身子。
“圣徒会?”国字脸男人脸色一变,仿佛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你们敢对龙祖出手!”
男人愤怒的说道,手上青筋暴起,空间仿佛都被凝固了一般。
“那有如何?”面对国字脸男人袭来的杀招,金影也随之应了上去。
……
在包房内那场战斗开始的同时,黑衣少女也被二人困在了包房外不远处。
彩紧紧握着手中的匕首,面前这两个黑衣人给了她不小的压力。
“你就是龙祖最小的那个养女吧,果然有点意思,小小年纪冰匕决竟然练到了这个地步,但可惜,还是不够。”一个黑衣人冷笑着说道。说罢,一把寒霜冰刃被他扔到了地上,少女的杀招在他面前没有起到任何一点作用。
“龙组果然还是有点底牌,那个中年男人竟然能和金影大人过招。”黑衣人有些惊讶的看向包厢内,对里面势均力敌的战斗略有惊讶。
“他不如金影大人,赶快杀掉这个丫头,进去帮金影大人。”
黑衣人使着暗红长枪,枪尖的冷光在火与血的战场上,显得格外的幽暗恐怖。
少女沉着气,舒缓自己的呼吸,调整状态。
他们一行人来到这里时中了埋伏,带来的行动人员死了七七八八,如今还有战力的只剩自己和包房内还在和敌人搏斗的师兄了,这一次,他们输光了所有底牌!
少女内心已经无比绝望,她不在意自己会死,而是担心,自己死后,这些人会转头进攻义父所在的养老院,那里才是他们的最终目的!
少女咬了咬牙,忍着伤痛站了起来,她的浑身已经挂满了伤口,身体摇摇欲坠,仿佛马上就要倒下,但是少女仍然站了起来,她已经不在意任何东西了,现在少女的最终目的,就是换掉眼前这两个黑衣人!
“哟~,还能站起来啊?看来你的技术下降不少了,鬼钩。”拿着长枪的黑衣人笑着对同伴说道。
“回光返照而已,她的五脏六腑都已经碎了,就算是圣使大人亲自来都救不回来,赶快解决她,我们去屋里。”另一个黑衣人看了一眼彩说道。
“好好,没问题。”长枪黑衣人冷声笑到,一把长枪猛地一出手,直插少女的胸口,这一击就要直接终结她的性命。
“起!”少女突然抬起头,毫不犹豫的扑向了前面,趁着黑衣人长枪不在身侧,飞扑而出,一刀砸开黑衣男子的手臂,身影从拳影中穿过,只是一瞬间,刀尖就抵到了黑衣人胸前。
黑衣人大惊失色,他本以为,少女已经几乎濒死,就算反抗,也没有多大的力量了,可是没想到,她竟然还保留着体力,只等他冒进的一刻出手,一招毙命。
这份算计,就连他们二人都没有发现。
可惜的是,少女的估计中,还是缺少了一点,那就是旁边那个使用勾子的黑衣人。
在少女匕首刺入黑衣人心脏的那一刻,
“噗~”,少女被黑衣人的钩子勾穿了肩膀,随后,被狠狠的砸到了墙壁上。
“鬼枪,你大意了。”那个使用勾子的黑衣人道。
“该死!”黑衣人摸了摸胸口的伤痕,愤怒的拿起了长枪,“我杀了你!”
“你要杀谁?”一个冰冷而又陌生的声音出现在了长枪黑衣人身后。
“不好!”黑衣人刚想转身,看是谁到了自己身后。
只听“咔擦~”一声,他的头掉到了地上,他的眼睛最后看到了一个男人的鞋子,他到死都想不明白,到底是杀了他。
另一个用钩子的黑衣人,直到现在才从混乱的思绪中反应了过来。
他是鬼钩,虽然在圣徒会内的地位比不过屋内的金影这种存在,但是他和鬼枪仍然是圣徒会十二鬼器使中的佼佼者,虽然他在这次任务中只是一个警戒的任务,但是他圣徒鬼钩之名,却也是在世界上鼎鼎有名的凶人,无论是身手还是名声,都是一般修行者难以到达的高度。
刚才出现的那个男人,只是一瞬间的功夫,便出现在了鬼枪身后,然后,鬼枪就死了。
而他,却连男子的身份都没看清。
“难道是龙组内的其他人回来了?”鬼钩看向男子,仿佛想认出他是谁一样。
“我说,你们是圣徒会的?”男人一脚踢开了鬼枪的头颅之后,走到了鬼钩的面前。
“你们……要死了……”鬼钩丝毫不惧怕,他虽然可能不如面前这个男人,但是他的身后还有其他黑衣人和屋内的金影大人,除非龙王亲自来到,他们这份力量,根本不惧任何人!
这就是圣徒会的实力!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招惹到了什么人!
“里面那个金头发的就是你们老大?”男人没有在意围过来的黑衣人们,手指指向屋内那个还在跟国字脸男人战斗的金发男子问道。
“当然,等金影大人腾出手来,你们都要死!总没有人……”
“金影?什么东西?”面前这个男人发出了困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