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乌云如墨般重重地压在天际,将那本就微弱的月光遮掩得严严实实。
张财主的宅子里
张金的宅院里一片阴森寂静,仿佛被一层厚重的阴霾所笼罩。
张金坐在书房那雕花的太师椅上,眉头紧皱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脸色阴沉得如同这漆黑的夜色,仿佛能滴出墨来。他面前的桌子上,摊开着一本账本,上面密密麻麻的数字就像一条条扭动的毒蛇,清楚地显示着宋振举的生意日益兴隆,而自己的利益则受到了严重的挤压。
“这个宋振举,简直是我的心头大患!”张金咬牙切齿地说道,双手紧紧握拳,关节因用力过度而发白,那暴起的青筋仿佛随时都会挣破皮肤。他的双眼喷射出愤怒的火焰,恨不得将宋振举立刻烧成灰烬。
这时,管家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脚步如同猫一般轻盈,生怕惊扰了正在气头上的张金。他微微躬身行礼,头低得几乎要碰到地面。张金抬头,目光如炬地盯着管家,那眼神仿佛能将管家刺穿,迫不及待地说:“快,给我想个法子除掉宋振举这颗眼中钉!”
管家眼珠一转,那狭长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笑。他凑近张金,压低声音说道:“老爷,这事儿可不能鲁莽。黑市的响马虽然凶狠,但风险太大,容易惹祸上身。”
张金眉头一挑,不耐烦地吼道:“那你倒是快说,有什么好主意?别在这儿跟我卖关子!”他的声音在空旷的书房里回荡,带着满满的焦躁。
管家嘿嘿一笑,那笑容里透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阴冷。他在张金耳边小声呓语起来:“老爷,我们可以这样……先派人散布谣言,说宋振举的葡萄是用了邪门歪道的法子种出来的,坏了他的名声。然后再买通几个泼皮,去他的葡萄园捣乱,让他的生意做不下去。接着……”
张金听着听着,眼睛渐渐亮了起来,就像黑暗中突然亮起的两盏油灯。嘴角勾起一抹阴狠的笑容,那笑容让他原本就刻薄的面容显得更加狰狞。等管家说完,他猛地转过头,与管家侧脸相视,兴奋地说道:“还是你高啊!这法子妙,既不用我们亲自动手,又能让宋振举永无翻身之日!”
说完,两人对视一眼,同时爆发出一阵阴险放肆的奸笑。张金的笑声在寂静的书房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恐怖,仿佛夜枭的啼哭。他的脸上满是狰狞和得意,五官都因为这扭曲的笑容而变得扭曲,仿佛已经看到了宋振举落魄的下场,看到宋振举在他面前跪地求饶。
管家也跟着笑起来,脸上的皱纹挤在一起,像一道道深深的沟壑。他谄媚地说道:“老爷英明,只要按这个计划行事,那宋振举定然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
笑声停歇,张金站起身来,双手背在身后,望着窗外的黑暗。他的身影在黑暗中显得孤独而又充满了恶意,恶狠狠地说:“宋振举,这回你死定了!”
张金自与管家定下那阴险计谋后,心中虽有一丝不安,却被对财富和地位的贪婪所掩盖。他在自己奢华的宅邸中来回踱步,时而停下,望着墙上挂着的名贵字画,嘴角勾起一抹阴狠的笑,自言自语道:“宋振举啊宋振举,你挡了我的财路,就休怪我心狠手辣。这天下的财富,只能进我张金的口袋。”
这就是为什么那帮泼皮三番五次来捣乱的原因了
以前也经常光顾宋家的葡萄园
但是明显没有这么放肆和嚣张
这次葡萄园事件也让宋振举的心头产生了大大疑问
那知古话说的好:冤家路窄,同行是冤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