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发炎了
- 自然赠与你暴雨第一部轮回
- 穿貂参禅
- 2331字
- 2025-03-22 18:57:09
偶有一次出去玩的时候,在旷野似地河岸边边儿呢,然后呢走着走着,听到河水依然如旧时的流动的声音,然后呢还有什么呢,突然地哇哇地乌鸦地一阵叫,阿词感觉心里好像受到了伤害哎!这真的是,真的是有点凄厉的音儿呢,哈哈,我知道的,有的时候乌鸦不是那么好的一个东西嘛,它在以往的文字或者故事里都代表着要倒大霉呢。
乌鸦就等于是倒霉。
乌鸦就等于是不好的玩意儿。
乌鸦,哇哇哇。
啊!
回想起自己也在某个偌大的地方也发出了某种不可言喻的声音的时候,那个呢,就是不能说嘛,男女之事嘛,我知道的,反正阿词是相当疲惫的,他一向很谨慎,怕有点大的声音会被阿词的公婆听到的,影响不好,哈哈,还有楼上楼下,其实住下来久了,你便会发现隔音效果不是那么好,真的很差很差哎。就是那种楼上拉一个椅子就会造成整个上面的天花板上或者上面的那一块儿就晕开了绝绝的声响,有的时候好像楼上有人在敲击着什么,有一天竟然敲击了足足有五分钟的。阿词的忍耐是可以的,她总是觉得也许楼上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罢了,而那个男子便不然,听了两分钟以后,便开始说怎么回事呢?又听了两分钟,便开始说那楼上的人有病啊这样的话语。
没错,阿词不否认她好像一开始就嫁给了一个糙汉子。
对的,你没意会错,就是现在流行的那些小说里面的重生啊我嫁给六零啊七零啊八零啊糙汉子的那种糙汉子呢,阿词已经不记得他说过多少糙汉子专属的话语了,反正很多很多,差不多每天都可以爆出那种话的,阿词也是近日来也是深刻地体会到了,因为以前呢他是,可能,好像不是这样的,以前回来,也是在国外呆着,工作,然后休假,回来,然后呢,便要去觉得啊,我要回家了,再不回去不行的,不行,因为家里还有牵挂的。
这次回来,比上次明显的变化就是,呃,他好像病了呢,而且病了不浅的。
怎么才前脚刚喝完一些治疗咳嗽的药呢这又开始喝起了需要去火的药呢?
阿词感觉他炎症真的很重的。
某一日早上起来,那男人昨日夜晚太淘气了,刚扒上床呢,便要去脱衣服,那个时候夜里温度也就五六度而已,还是巨冷的,而且算是冬天还没有完全地走掉,春天还没有完全地来,这个季节交替是最容易感冒的,可是呢他不太听话哎,是不是男人都是这样的呢,非要与你反着来呢,阿词觉得是的,至少某一刻他是这样的,阿词温柔地又有些倔强地跟他说:“脱衣服你要感冒的。”然后呢那男人刷地一下便脱掉了那个厚重的秋衣,露出不属于女人那种光滑白嫩的雪白有肌肉相反的建隆中男子专属的肌肉。除了小猪佩奇似的肚子可以让人引起吐槽的话,其他方面,哈哈,阿词看过去,好像过了几日便觉得他是真的胖了。
早上吻半边脸颊的时候,吻了,轻轻地蜻蜓点水好像也不太能够完全触摸到皮肤,她需要用力,再用力一点,可是用力了,用力了,有的时候也是有那么一点累的。
因为以前他不是这样的。
以前就很好亲的。
他有二十多岁的男子的那种消瘦,有那种小腹的平坦和笔直的腿,真的是绝了,那双腿是普通的女人的腿还要直的,而且脱光了之后还有一些排骨然后呢,已经太过,过了太久,无法清晰地形容了。只记得那个时候真的是腹肌有的啦!
现在代替是一块块的肉。
好像肉肉如同怪物侵蚀了他的整个肉体以及灵魂,过多的脂肪和常年累月的压力使他的身材开始变了一些形状,心理也若有若无地崩塌,有的时候感觉性子不是那么温柔,不是那么地温和,而这一切的源头在于,也许阿词不敢再想下去了,想下去便要多想了便要折磨自己了,阿词想要快乐地生活,只是有的时候尽管觉得有的,有的人她不懂。
她不懂,又好像懂那些腹肌是如何在岁月的蜿蜒的河里流浪,然后呢沾染了一些俗世的气息,或许再也回不去,听到那男子默默地背过身子去,有的时候他说:“我不胖”。有的时候他说:“不。”有的时候他说:“没关系的”。
而今天早上当在床上缠绵到约莫到九点半的时候,阿词感觉整个世界里好像飘荡着一股子侵蚀的黑暗的气息,她不可以看见,不可以看见,这些骨子里的黑暗,“全部给我滚回去啊,滚回去,滚回去,我说滚回去!听到没有!”闭上眼睛,是他的声音清晰地在眼前,在自己的胳膊的那一边,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突然想挖鼻孔,阿词便抠鼻屎了,然后随手把鼻屎以一种优美的抛物线的方式洒了出去,而后那一坨鼻屎刚到半空中,就听见那身旁的打着游戏的男子冲自己说:“抠鼻屎扔出去是极其不好的,不要再这样子做的。”
阿词自知理亏。
可是也是因为自己给他当成了自己的身边人的人熟悉的人所以才会这样子做的,抠鼻屎,肆无忌惮。
她想反驳,自然是果妈反驳的,有的时候不能任人宰割的。
她便说:“你不是在打游戏嘛。”那男子丝毫不理会,说他又不是瞎子,阿词觉得这不是好的招数,必须让他觉得这样子也没什么的,于是又说前几日不让自己做某件事情的例子以此证明他并没有对自己网开一面的。对的,有的时候他的是一个事儿多的有点自己的很坚定的原则的人,有的时候他的一些原则和规矩根本就不容易改变的,于是阿词觉得自己快要输了,但是我可是能写小说的阿词啊,不可能因为你这三言两语或者就算是缜密的逻辑又怎么样,就算上学的时候自己的数学总是考七十分那又怎样呢,哈哈,自己是不可能就此服输的,于是,必须要绝地反击的,想着,关键是对方近日里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得罪自己啊,如果想要找出一个错的点好像都没有哎,怎么办呢,小脑麻痹,大脑收缩地十分暴风雨,于是最后,阿词只能软磨硬泡地试试,试试吧,撒娇吧,试着软一点啦,说:“你就不能让让我嘛。”
阿词又开始讲啦,:“我做得不对啦,可是……”
“就不能让让我嘛……”
“看在我方才。。。就放过我吧……”
“你不记得了嘛,刚才我还……”
说到这个字眼的时候,阿词觉得自己的老脸啊真的拉很长的那种,不是我要色,而是现实都到了这个地步了,我不色不行的啦。于是胜负欲战胜了这种羞耻感,好像真的是就是脸红了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了嘛,是不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