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楚方独处的这四个月太美好,以至于让她忘记了,楚方身边从来没缺过美人,跟随在他身边的人,也不会只有她一个。
神女这般美,让她都情不自禁的被她吸引,楚方定然也会将她收入后宫吧。
想到此,秦乐又是失落,又是无奈。
谁让她爱了呢!
楚方才不在意秦乐所想,确切的说,他不会在意跟在身边所有女子的想法,在他看来,无论她们彼此间存在着怎么样的恩怨,只要在他跟前是和气的就行。
神女见楚方两人回来了,两道红光发出,转眼间,两人便到了逐日村。
楚方还好,一次生,二次熟。
秦乐是第一次来到这里,看到灰色的天空,荒芜的土地,不由得躲在了楚方后面。
楚方拉起秦乐的手,来到了神女面前。
神女毫不意外楚方的到来,在楚方进入神女殿时,她便向楚方伸出了手。
楚方将那三分之一的化心草递给了神女。
神女接过化心草,似笑非笑的看着楚方:“这便是所有?”
楚方眉心一跳,心知神女在诈他,稳了稳心神:“就是这些了。”
说完他神魂突然一痛,有种要四分五裂之感,痛苦的捂住脑袋,身上冷汗直冒,他有种感觉,若不诚实,他会死。
“千年化心草,至少能繁植一公里左右,而我手中的,才是三分之一量吧?”
楚方才知道自己的小聪明被拆穿,没法,只好忍着剧痛,将另外的三分二拿了出来,他身上连一株化心草都不敢留。
神女收到全部的化心草,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她爽快的收回了对楚方的控制,并且将他神魂烙印抹去,玉手一挥,两人又回到了洞道之中。
当他们睁开眼时,神女像已消失,只剩下一株降仙草莹莹立在灵泉之上。
楚方咽了咽口水,慢慢的向降仙草走去,他的炼虚机缘就在此。
神女拿到化心草后,便寻了个地方,用其炼制了许多的生生丹,迫不及待的将其放入口中,感觉体内的心殇退去,心界一片清明,才松了一口气。
自从她从玄天界掉落到这个未知的流境后,恰好看到这个流境有化心草,但那化心草像是刚长成的,年份不足,可她的心殇快要不受控制了,只得将自己封印起来,自己进入心界,以自身抵抗心殇,并且将洞里面住着的一个两翼白猿控制住,让其守在洞口。
如此过了千年,遇到了楚方,让其将化心草采来,才得以脱身。
没了心殇的折磨,神女来到了外面。
她出现的地方是一个城池,上面写着大大的三个字“白羽城”。
刚想进入白羽城,却不想四周围上了一堆男子。
神女疑惑的看着他们,没见过美女?
不可能吧,让她弄进心界的小子身边不就跟着一个美女?
她可不认为自己有什么特殊的。
那些男的见到神女,像是狗见到了肉,两眼冒着渴望。
女的,一个人!
还是超级大美人!
谁抓到就归谁。
上!上!上!
之前的先天灵宝他们没有抢到,这个女人总能抢到吧!
那些人一拥而上,都想伸手抓住神女,与自己结契。
神女是谁?
她在玄天界往高了的说是德清派的长老,往低的说,她在此界,可以横着走的。
这些人,到底有没有自知之明?
神女对于流境的土著从没有客气过,心力在四周环绕,化作一片片树叶,那树叶落在人的身上,如一片片利刃,破开他们法衣的防御,直接切入他们的血肉之中。
一时间,惨叫声四起。
这是什么攻击手法?
那些觊觎神女的人一时间产生了退意。
他们看不到神女的灵力波动,这种攻击手段就像是随心而发,连法决都不用。
幻灵界可没见过这么高端的手法,此时,他们才发现,自己根本看不清神女的修为。
心中一惊,化神以上便是炼虚,莫非这女的修为已达到了炼虚?
在幻灵界,炼虚上君有两个,一个是乾青上君,一个是丽坤上君。
若是再多一个炼虚上君,那南北两边的和平将会打破!
此时,大家哪里还有抢人的冲劲,只有女南部新增一个炼虚上君的烦忧。
男女本就是相互仇视,若是这女子野心大的,会不会联合丽坤上君收服他们男北部?
一些聪明的,已经偷偷让人联系乾青上君了。
神女可不管流境内的土著怎么想,见到那些人被她的威胁吓到了,便满意的进城了。
此时,再也没有人去敢去阻止她。
之前那些想抢她的男子,远远的跟在她身后,场面看起来十分怪异。
进入白羽城后,她经过之处,梧桐树上的白凤纷纷拍着翅膀逃离,仿佛神女是个什么可怕的存在。
神女脸上一黑,她知道这是因为她曾经有过心殇之故,兽类对这个最感觉十分敏锐,才会想着逃离。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这个流境,已经十分完善趋向界面,她可不能像对待平常流境那般只能挘夺,她猜测,这个流境已经产生了界心,可惜,她已经不能飞升了,不然将整个流境翻起来,她也要将界心找出来。
几乎完善的流境,要想得到的话,要么抹掉残留在流境的意识,重新认主,要么,得到流境的认可。
第一种,在她出来后,便尝试过,这个流境太大了,以她现在的心神,别说是抹除这流境的意识了,她连找都没有找到意识,要想以这个方式认主,无异于白日梦。
那么她只有第二条路可以走。
要想得到流境的认可,也不是那么容易,说也奇怪,按理说,每进入一个流境,没有意外的话,都能感受到流境的意志,而这个流境,她竟感受不到丝毫意志,仿佛就是一个完整的界面。
可她敢十分肯定,这是一个流境。
若是她一无所获的回到德清派,长老之位怕是已没了她的位置,毕竟为了这个位置,她也用了五千年的时间。
一个流境而已,她就不信,得不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