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闫墨回来时,我已经从余下那里回来了,也没有将我骂了冰魔回来的事告诉他。
“老大,玩具好像少了几个。”何川边点着数,边对我叫了一句。
“没事,可能是孩子拿走了,点一下钱差不差就可以了。”我在记着账,何川叫我时,我也就随口回了一句。
我不知道,真只是以为被孩子拿走了,本来我们自己人买了东西,都会点数记账,知道一天卖了多少的。
这样做,便于统计,也好下一次进货时,心里有个数,知道那些好卖,那些不好卖。
“老大,少了好多个,万一是孩子弄丢的,那可是要亏好多钱了。”何川皱着眉道。
听到何川的话,我也皱了一下眉,毕竟这些这些东西是弄来卖的,这里有一大家子人需要养,再说了,孩子我给的玩具已经不少了,这样行为也不好。
“要不要问一下孩子?”小狸在旁边给我算着账,听到这句话就对我问了一句。
“我没有拿过这里的玩具,你坏人,欺负我。”正在这个时候,涵涵刚好过来了,远远的就对我叫了起来。
“我没有说你拿了玩具,不过是觉得,如果拿了,你要告诉也,偷偷拿东西是不好的行为。”我对涵涵解释着,也是说的好话,就是不希望孩子有了不好的行为。
“你不是我的妈妈了,你就会听别人的话欺负我们。”涵涵小手一个耳光打在我脸上,转身就往外跑去,刚好就跑到了闫墨怀的里。
那么巧,她跑出去时,闫墨回来了,还差点将孩子撞的摔倒了。
“父王,妈妈又打我,说我偷拿了她的玩具。”涵涵在闫墨扶住她时,立马就恶人先告状的,说没拿玩具,还说我打了她。
“孩子没有拿你的玩具。”
闫墨伸手扶住被他撞了一个踉跄的涵涵,抬头看着我,语气挺冷的,帮孩子解释了一句。
“我们为没说她拿了玩具,就是不在了几个玩具,老大跟她说,如果拿就跟她说,没拿就没事了,她还打了老大一个耳光呢。”何川看我受委屈,赶紧帮我解释了一句。
但闫墨冰冷的眸子扫了他一眼,也没有理会他,直接又转回来看了我一眼,拉着涵涵转身离开了。
虽然闫墨租了房子,但白天他在工作,孩子还是会基本在我这里玩,这个时候是假期,所以孩子不用上学。
再说我看到他们离开,心里莫名的疼,但什么也没说。
忙完店里,时间已经很晚,差不多九点了,我什么都不想做了,直接上了楼,准备休息。
今天整理店的目的就是准备要炼化冰魔了,到时候我如果真要出点事,他们不至于措手不及。
“咚咚咚……”我刚躺在,外面就响起了敲门声。
“谁呀?”我看挺晚了,本以为是何川他们,是今天的账目有什么问题,润泽才来问我的,所以在问了一句,没有回应后,我就又道:“账目要是还不清楚,明天再算吧,我困了。”
“是我。”在我说了这句话后,外面才有回应,是闫墨。
“挺晚了,我已经休息了。”我等了一下,才对他回了一句。
“你先开门,饭盒还没拿呢。”他要求你开门,同时回道。
“饭盒我已经让小狸拿去洗了,跟你说过,以后不用在为我做早餐了,当然也没必要做中餐,晚餐,任何的饭菜了。”我压制着心情,尽量保持平静的对他回道。
“你哪里不舒服吗?”他转而略微犹豫了一下,对我反问道。
“很好,就是不饿,找不到吃东西的乐趣,所以决定戒了这爱好。”我笑着对他道。
“是不是又跟我生气了?”闫墨在叫我开门没有反应后,闫墨又旧技重演,直接用穿墙术进了房间。
“生什么气呀?”我是真的睡了,听到她的声音在床前传来,我才抬起头看向他反问了一句。在问他的时候,我已经坐了起来。
“我知道,你为我袒护孩子的事不高兴了,但她终究只是个孩子,她……”闫墨开始和我讲起理来。
“你没错,孩子是你的,你会紧张他们很正常,那就去找回他们的亲妈吧,我们也别在纠缠彼此,免得都累。”我抬起头,看着他,眼睛丝毫没有回避他的眼神,很严肃的语气对他回道的。
“柔柔,你怎么说出这种话呢,你忘了我可以,但你对孩子就没有一点印象嘛,甚至还可以为了不想跟我,就拿孩子……”闫墨有点激动,对我质问起来。
“我并没有打孩子。”我在他的话没有说完,就打断他,特别的补充了一句。
“我没有说你打了孩子,再说孩子如果真不听话,说一下也是可以的,我就是说你应该记起他们的。”闫墨对我说道。
“我不想记起任何人,我觉得一个人挺好的,别为难我,我怕好吗?”我摇了摇,拒绝他一再的刻意提醒我记起谁来。
“柔柔,你别这样,我们……”闫墨不甘心,还要解释,不过也被我拦住了。
“你是不是男人通病犯了,想要我可以直说,我今天是有点小累,不过还可以给你,不过我希望是最后一次了。”
“哦,对了,明天孩子别送到我的店里来,我不配做个合格的母亲,这孩子我带不来。”
我看闫墨这样子,不仅对他冷笑了一声,然后对他说道。
“柔柔,你怎么可以这样呢,我有错,你骂我打我就是了,要生气也可以,别说出这种伤人的话,还有,孩子是我们两人的,你怎么能说你带不来,不要他们呢?”闫墨很失望的样子,看着我,对我问道。
“闫墨,你要不要,不要就回去休息,我很累了,真的,我想休息了,也想结束我们的那种纠缠关系,我很烦,我现在每次一看到你冰冷的眼神时,心就痛,我有预感,你会杀了我的。”
“这些天,我不停的做着同一个梦,梦见你用刀插到了我的胸口,我很疼,每次都是从梦里疼醒的。我相信那是一种警示,早晚有一天,我会死在你手里的。”
我摇了摇头,话变得严肃起来,而且对他将我最近的梦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