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世间的苦难,都不尽然。有人为了一日三餐,恨不得争个头破血流;有人为了碎银几两,不择手段;有人为了争名逐利,恨不得把所有都当作筹码,只为了那一个名头。人,说到底,都是自私的。”
已经记不清楚当年刚刚毕业,初次接受社会毒打的那个自己是什么样子了。只记得那个时候,身边的所有人,都可以因为你的年纪,去照顾你,去帮扶你,去为你撑一把伞。“没关系,你还年轻”“没事儿,你还小呢”如今想来,也挺可贵的吧。
因为以后再也不可能感受到来自陌生人的这一份温暖了。
多难能可贵,多值得被纪念啊。
8岁的时候,和小伙伴们曾经立下了各种豪言壮志:将来我要在大城市里生活,还是我们三个人当邻居,还是我们三个人做发小,做好兄弟;十八岁的时候为了求学,各奔东西,和小伙伴们约定,等我们大学毕业,一起去创业,一起挣钱;现在二十三四岁的我们,联系依旧频繁,我们依旧保持着从小到大养成的那份默契,那就是对以前说的所有话只字不提。每天开始为了生计,时常陷入深深地自我内耗,痛恨着自己为什么赚不到那么多的钱,愁着房子,车子,结婚;他说:“伟哥,真真难啊”他说“唉,感觉钱就挣不够”
我们是怎么一步一步,一步一步和自己心目中的自己分道扬镳的?
大概是在成长过程中,当面临一次又一次选择题的时候,我们得选择导致的吧。
2023.3
单位新来了一位小姐姐。齐耳的短发,戴着眼镜,时髦的很。
裹挟着一口浓烈的台湾腔,让我一度以为她是台湾来的,个子小小的,瘦瘦的。
刚来时就对我展现出了深厚的兴趣。
依然记得那个时候得我刚刚走出了朋友离开的阴影,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单位要向前进,就必须接受新鲜血液的融入。
那是一个下午。我正在备课,这姑娘很自来熟的坐在了我的教室,坐在了我的身边,就毫不掩饰对我有浓厚兴趣的眼神,一直在看着我。
讲真的,我有点不知所措,被看得心里发毛。
不善言辞的我,并不会主动和她打招呼啊啥的。她就那么看着我。
一直到我剪东西的时候:“我帮你吧。
鞥?好啊,正好我做做其他。
嗯嗯,那你告诉我这应该怎么弄。
就剪成这样的形状就好了,多一些。
好的。你叫团子是么?
是啊,大家都这么叫我
那我以后也这么叫你。你哪年的呀?
我啊,你看我像哪年的?”我皮了一下
“我看你不大,反正没我大
鞥?我99的
我就说吧”得意的和我说到
“嗷~是姐姐呀”
她看了我一眼
“你这小子,上来就叫人家姐姐
那咋了,哈哈,在机构比我大的都是我姐,哈哈哈哈
哼哼,随便你吧,你老家哪里的呀?
我礼仪的。
鞥?!我离你很近哦。
鞥?你那里的”
“你猜”(她用的家乡话)
“好家伙,原来我们离得这么近啊”
我们俩的家乡话基本口音是一致的,但是受地域影响,总之就是离得很近就对了。我们镇子到他们镇子,也就十分钟的路程。
“老乡呀,弟弟
老乡呀,姐姐。
加个微信?
好啊,以后回家看看能不能一起。”
。。。。。。。。。。。。。。。
故事就这么开始了。
在之后的进程里,我们两个基本上在机构属于走得比较近的那种,一起下班,一起吃饭,偶尔会一起去逛。我会和她说很多事情,开心的,不开心的,都会说。她也会和我说很多。
她的性格其实是比较强势的,会在很多问题上有自己的看法和理解,而且,自己一旦认定的事情,是绝对不允许被别人指点的。
我这个姐姐啊,深藏不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