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科·阿玛作为下城区商人的翘楚,所拥有的财富甚至堪比上城区的大商人,只是因为不愿依附在贵族或者王族的麾下,这才一直没有成为大商人,他所掌握的奴隶数量更是多的可怕,将近千人的战奴部队就这样光明正大的走在大街上,朝着王城进发,沿途的贵族看到这一幕,纷纷吓得惊慌失措,夺路而逃,他们不明白为什么上城区会突然出现这么多来者不善且全副武装的战奴,更离谱的是,这种一看就是暴乱的行为,竟然没有一个守备军前来阻止。
实际上,并非是没有守备军阻止,毕竟守备军设立的目的就是要镇压任何暴乱的可能性,只不过,如今整个上城区的守备军都聚集在酒馆附近,陆危楼所展现出的实力过于强大,他们一齐上也不是对方的对手,且陆危楼嘴中对尼扎姆的辱骂从未停止,不如说越来越难听,为了自己不被尼扎姆惩处,这些守备军只得是选择优先阻止陆危楼,反倒是战奴的问题被他们放到了一旁。
上城区的守备军空虚,至于贵族,虽然十分能咋呼,但真正能做实事的却没有几个,这些平时高高在上的家伙们在见到成全结对,全副武装的战奴出现在上城区时纷纷被吓破了胆,皆躲在房中不敢出来,竟没有一个人将这件事回报给王族,以至于直到战奴兵临城下,王城这才意识到上城区内竟发生了暴乱。
虽然王城的守备军反应已晚,但凭借平时艰苦的训练,还是第一时间做出了应对措施,将一众战奴堵在城门之外,守备军在往正门支援的同时,城墙上的部分守备军利用城墙之高,城门之坚的优势,使用弓箭将战奴的多次冲锋全部打退,纵使有盾牌的保护,且这些战奴身上皆穿着铠甲,但西科·阿玛终究是商人,拥有的军备又怎么可能跟王族的守备军一样精良,这些铠甲不过是最低等的轻甲罢了,根本无法防御箭矢,很快,最前方的战奴便被弓箭射成刺猬,倒在了血泊中,纵使战奴不畏死亡,疯了一般的向前猛冲,但面对坚实厚重的城门,他们没有任何办法,且随着守备军的支援到来,城墙上射下的箭矢也越来越多,眼见这样持续下去,所有战奴都会死在这里,张雨为当即命令苏玉怜动手。
“يولين،هيا،افتحهذاالباباللعين،طوكيو.(玉怜,动手,把这个该死的城门破开,动静弄的越大越好)。”
“نعم،سيدي.(知道了,主人)。”
随着张雨为一声令下,站在人群最后方的苏玉怜走进了人群之中,她一边靠近城门,一边拖自己身上的衣服,很快便赤身果体,这一幕让城墙上的守备军和周围的战奴皆目瞪口呆,他们下意识的以为苏玉怜是要使用美人计,虽然这些人皆有色心,看到美女眼睛就发直,而苏玉怜恰好有着绝美的容貌,但在这种战争的场合中,谁能有心思想这种事情,就在众人疑惑为什么这个美女要脱的赤身果体时,只听“咔嚓”一声,苏玉怜的后背竟裂开了。
“ماهذا؟(这,这是什么)!”
城墙上的守备军第一时间感到不对,不光是他们,就连周围的战奴都纷纷后退,给苏玉怜让出了一片空间,只因为他们从苏玉怜的身上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杀意,而苏玉怜的身形则是变得愈发高大,黑色的身躯不断从狭小的皮囊内生长而出,最终,当几层楼高的异形女皇本体出现在众人面前时,所有人都愣住了。
“ماذاحدثلهذاالوحش،الهجومعليها،بسرعة(这怪物是怎么回事,攻击她,快)!”
在见到苏玉怜现出本体的瞬间,城墙之上的守备军顿感不妙,其队长当即下令所有人用箭矢攻击苏玉怜,可苏玉怜的皮肤刀枪不入,即便是凯尔特那精钢所制的武器都难以伤其分毫,更何况这些普通生铁打造的箭头了,密密麻麻的箭矢射在苏玉怜的身上,不仅没能刺穿她的皮肤,反倒被苏玉怜的身体弹回,导致城墙上的守备军损失惨重,眼见情况不妙,队长当即下令加强城门的防守,并调动更多的援兵前来,可就在这个空隙,苏玉怜突然张开大嘴,“吼”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咆哮声,一时间,整个地面都在不断晃动,而后她牟足劲,缩紧脖颈,朝着前方厚重的城门冲去,脚步之重,每一步都在地上留下一个巨大的脚印,只听“轰”一声巨响,城门被苏玉怜强行撞出一个大洞,而由于城门和周围的城墙是一体的,城门的破碎导致城墙无法继续支撑,竟开始崩塌,最终,王城的整个正面化为了一片废墟。
达斯坦他们在王城地下所感受到的震动就是因为王城正面崩塌导致的,无数碎石落下砸在地面上,引发了剧烈的地震,守备军从城墙之上坠下,不少人当场被摔死,还有许多人身负重伤,好不容易重整旗鼓后,苏玉怜已经率领着一众战奴杀进了王城之内,而守备军在看到苏玉怜恐怖的外貌后被吓的连连后退,一时间竟溃不成军,有着铁壁之称的波兹最强防线就这样被攻破了。
“أعطنيهذا،اذهبوانقذالربأبوفيس.(这里交给我,你快去把阿波菲斯大人救出来)。”
西科·阿玛和张雨为都走在人群的最后,眼见城门被攻破,身为商人的他也抽出了腰间佩戴的弯刀,但他没有直接杀入王城,而后看向身旁的张雨为道。
“الآن،المدينةبأكملهايجبأنيكونالتركيزعلىجانبنا،منفضلك(现在,整个王城的注意力应该都在我们这边,拜托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