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孤独从身体里冷出来,
像鬼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
实体与虚体的距离,
是看不见吗?
我……我是整个世界的不速之客;
我不待见,我不受欢迎!
究竟异类,
就像没人会同情餐桌上的一条鱼,一碗肉,一盆花蛤汤……那样!
谁会在意我的感受?
更何况,什么寒暄,关心,呵护……
毕竟我的靠近,
不过是背后凉飕飕,毛骨悚然,惶恐不安……的不适的感觉!
都在远离我!都在躲着我!
世界对我而言,简直是看得见的空旷;
就像海市蜃楼那般,是摸不到的抛弃!
我惊恐万状,我拼命地奔跑,我疯狂地触摸……
为什么哪都一样,我哭泣,我不要这样一个孤零零。
无题
再也看不见了!
你是我脑海里的遗像。
总是抬头不见低头见,
像是被当祖宗供着!
嗯!每天第一件事;
就是去缅怀……
这是多年来,我养成的习惯!
经常这样哭泣,伤心给谁看?
这又不是个活人,
连见面都不成;更别说安慰!
是,是看得到;
不过这是人与物的距离!
呃……不!是生与死那不同世界的遥远!
我再也唤不出来了,
所以这一切只是徒然!
无题
最远的距离是我在你面前,
你却想着别人!
他是我这颗心的死胡同,
啊!翻不过去这十几二十的公分!
尺子躺枪,它骗人了吗?
不!这不是地上的固定的距离!
而是你的愿意与不愿意!
不愿意,可以有多远就有多远!
它的单位是抽象的,
并没个具体!
所以身体的靠近,
它其实是微不足道的。
所以我的哭泣,我的痛苦;
你永远听不到!
无题
为何如此疲惫?
竟然羡慕起死人!
好像棺材是很舒服的床,
我很想躺上去!
脚就此不必奔波世间的路,
肉也会腐烂古今的愁!
永远不会再有种种痛苦的依附,
白骨是彻底的放松!
很好的时候,
我缺的就是这样的时光!
无题
他将两心隔阴阳,
你是活人我已鬼!
曾经皆罪孽镜上,
判成泪水疼痛里。
无题
岁月流成额上的皱纹,
一条一条……往肉里深刻曾经!
像安在骨头上。
是入骨的相思,谁知道呢?
且是从中打开往事!
当年,我站在村口;
总把远处期待着未来!
却是过客来回着泪,
个个都是心里的剧痛!
为何?为何你不来?
给你千般借口,哄骗自己!
更把期待放在天际那头,
是黎明在路上!
只是夜色先来,
一个身体是你捎来,你今天不会来!
回首,家愁着黑!
是深邃我的悬崖!
它是失望,
它是尖叫!
那下面是地狱,
它将四周束缚成我!
一切都是刑具在肉上,
我整个是折磨,是苦!
说不得!说不得!
那时的美好,全成阴差的嘴脸!
我不愿恨你!
总把你美化着天使,
你会来接我,你四周就是天堂!
一天又一天……
直到冬天来了我一头的雪!
我的人生是一条心到底啊!
没有变!哪怕弥留之际,也还一声声念着你!
你为何不来?
遗愿将骨灰撒入初遇那条河!
是死,也不死了那心;
直叫灵魂变成天,这里是深处的秘密!
带着它找你,
愿你头还有未来!
(这是昨天我看短视频,一叫达娃的等一个苏州人,等到死!当时,我眼睛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