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张作霖粗中有细

我们知道，北洋军阀张作霖是个大老粗。但是事实上，张作霖是粗中有细的。下面的这个故事便是明证。

张作霖刚当上北洋军政府陆海军大元帅时，大帅府的所有开销都是先由账房先生将票据填好，交给大帅秘书送张作霖审批。张作霖批示的时候，既不签字，也不盖章，而是用一支朱砂笔在签名处随便一戳。然后秘书拿着这张张作霖戳过的票据就可以到银号取钱了，无论几十万、几百万，都没问题。时间长了，秘书看取钱如此简单，便打起了鬼心眼，想要找机会捞一把。

一次，秘书串通账房先生，一起填好了一张假票据，然后秘书找了支朱砂笔学着张作霖的样子在票据上戳了一下，就悄悄拿着票据到银号取钱去了。到银号后，秘书假称奉大帅命前来取钱，银号掌柜的接过票据看了一下后，让秘书稍等，称这就去取钱。掌柜的一走，秘书心想：“原来张作霖的钱是如此好骗，看来张作霖虽身为大帅，毕竟是一介武夫啊！”秘书正在洋洋得意之际，没想到从门外冲进来几个全副武装的军人，不由分说将秘书按倒在地，绑了起来。秘书生气地大叫：“瞎了你们的狗眼，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张大帅的秘书！”几个军人却回骂道：“抓的就是你，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伪造大帅府票据！”秘书一听这话，顿时泄了气，当即瘫软在地。

秘书至死也没明白事情为何会败露。你能猜出这是怎么回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