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确实怪,但是,更怪的是,这参加县试的学子少可不仅仅我们这县,我早上在客栈的时候听从县城里来的人说了,我们这一带所有的州县,今年参加县试最多的也不过二三百人,多得是州县和我们这一样只有寥寥数十人。”...